“野虎?”
“是的,他的確是這樣說的。”
我想當時嶽警官肯定已經在調查那毒販的事情,隻是還沒去當臥底,這距離我父母遇害的時間還有幾年的。
看來我回頭得調查一下這個野虎,離開招待室的時候,我又來到了另一個地方,見到了嶽修平的前妻柳翠紅,這個女人得知我們在調查嶽修平的行蹤,也緊張了起來。
我還看出她的眼神中充滿著希翼,坐下來的時候,甚至看到她無比焦急的神色。
“其實你一直還記掛嶽警官的吧?那你為什麼要提出離婚?”
“何警官,你怎麼看出來的,我那也是沒有辦法,沒可能就這樣拖著吧,不過我最終都沒有去,或者說後來我想通了吧,其實我現在還是他的妻子。”
“額?那老先生那邊……”
“他不知道,我那天根本沒有去,哎,不過這些不重要了,等你們找到嶽修平再說吧,其實我也很想見見他的。”
“為了儘快找到他,柳女士,希望你能回憶一下,他失蹤之前的一些細節。”
談起這些,柳翠紅一陣冥思苦想,看的出她也在極力地尋找記憶,並且提供給我,但過了一段時間後她跟我說出的那些情況,跟嶽大福說的似乎出入不大。
唯一一點不同的是,柳翠紅告訴我,當時她經過懷孕了,但當時還沒來得及跟嶽修平說。
我就有點驚訝道:“那孩子呢?”
“很遺憾,何警官,其實當時是宮外孕,如果我跟嶽修平說這些,他隻會失望的,也幸虧我沒有說,所以有時候我覺得這些都是天意,就像他失蹤一樣,這些年我都看透了。”
“我明白了,那就沒有其他不一樣的細節了嗎?”
“還有一點,他失蹤之前似乎每天晚上9點都會出現一趟,大概10點後才回來的。”
我把這些信息都記錄了下來,但都那麼長時間了,要想查出當時嶽修平的行蹤,估計極難,什麼監控資料啥的估計都沒了,不是估計,是絕對沒了,本來我都以為問一下這些人還能得到什麼線索的,但結果並不理想。
告彆了這兩位,我們這才從嶽修平的其他方麵入手,從他老家還有從前的一些生活,甚至他讀書的時候,從小學到大學,都梳理了一遍,但我發現關係最密切的還是他母親俞惜容的事情,結合當時他媽媽出事的時候,那句話,我讓何馨先調查這個野虎,接著帶上劉雨寧和夏侯等人,準備去調查俞惜容的事情。
路上,夏侯就問我:“何副廳,你覺得這樣做真的有效果嗎?我感覺這線索太邊緣了吧?”
“你錯了,現實的查案和小說裡的差彆很大,許多時候都是靠毫無巨細的調查人際關係,不斷鍥而不舍的摸排走訪才能找到案件的交接點和突破口的,很多時候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方麵,卻是破案的關鍵,彆嫌麻煩,知道嗎?說不定我們下次就能找到嶽警官了。”
“你說的對,不過以你的身份經常這樣跟著我們行動好嗎?”
“例外了,這是例外,我一直都是懲罪小組的組長,走吧!”
來到了俞惜容的老家惠州,讓當地派出所和政府人員幫助,這才找到了俞惜容昔日的住址,這是一個小鎮,她家就在東華路的32號,這裡有一座老房子。
敲門的時候,屋內很快就傳來了動靜,一個老太婆打開了門。
發現幾個陌生人在門外,老太婆挺好奇的:“你們幾位是誰?”
劉雨寧拿出了警官證,禮貌地說道:“老婆婆,我們是警察,想谘詢一下俞惜容的事情。”
“惜容?她都離世這麼多年了,你們還問這些做什麼?”
“最近我們調查到一個案子,是關於嶽修平的,調查過程中發現兩者之間或許有關係,所以就來確定的。”劉雨寧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