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碧夢你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告訴我們，這女孩到底去哪裡了！”我的語氣非常嚴肅，差點有點要站起來扯起她衣服的衝動。
這個女人如果還是如此冥頑不靈的話，還真讓人想不生氣都不行。
張可瑩當時也說道：“孫碧夢請你平複心情，現在什麼事情最重要，你應該明白，或許早一點，我們還能有救下你女兒的機會，不然……”
還沒等張可瑩說完，孫碧夢終於艱難地啟動了沉重的唇瓣：“她被送到LES俱樂部了！”
“可我們之前調查過，那地方沒有找到失蹤的女孩！”我說。
“不，她們的俱樂部很多，那酒店隻是其中一個，每個女孩送去的地方都是不一樣的，或者說是每一部分女孩送去的地方都不一樣，所以你們不可能從一個地方找到她們的所在。”
“怪不得，當初我們就沒找出來，那你還知道她們的其他俱樂部的位置嗎？”
“其實我去過另一個，在平和酒店，不過她們似乎是經常互相交換的，導致想確定她們根本不會給人找到破綻，就算之前有彆的警察來調查，也沒有查出來。”
我繼續問：“那內部都在做什麼？我是指那些女孩進去之後。”
“她們，大部分都被我們用一些方式洗腦了，然後被送到各個酒店，甚至是私人豪宅內，變成那些LES富豪的玩物，她們服務的都是女同性戀，就好像我們一樣，如果是男性的話，除非彆人出很高的價錢，不然內部的人是不會答應的，她們的領導者仿佛不怎麼喜歡男性。”
“你知道她們的內部叫什麼嗎？是不是有個什麼團夥，或者犯罪組織？”張可瑩問。
“知道，當初皇甫夜蕾拉我進俱樂部的時候，跟我說過那地方叫人形傀儡，也就是People made into puppets。”
“因此其實俱樂部的真正名字是People made into puppets了？”我質疑道。
孫碧夢鄭重地點了點頭。
接著張可瑩又問：“那你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具體是在什麼地方的吧？”
這一次孫碧夢有點悲傷，並且顯得失落了起來：“不！其實我早就後悔了，但當我再想找到她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她就好像已經徹底被People made into puppets收了起來一樣，就算我去問皇甫夜蕾，她也隻會告訴我，她現在過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