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懶得管這兩個女人說這些話題,問了幾句,發現劉雨寧也結婚了,知道她那麼幸福,女人更加難過了,說自己怎麼命苦,哎……
女人們平時就是喜歡對比這些嗎?
我來到了譚建章的房間,到處翻動了一下,結果卻不小心踩到了什麼,低頭一看,發現是酒瓶,再往前麵看了一下發現更加多的酒瓶,床鋪上還有一些濕漉漉的痕跡,我湊過去用犬門嗅覺一聞,發現是白酒,怪不得剛才他老婆會說他最近酗酒,這房間都是酒瓶,床鋪上也有,還真是地道的爛酒鬼。
我用試劑提取了一些白酒,接著又在枕頭上找到了一些毛發,沒有毛囊檢驗的意義不大,所以我沒有收集起來,後續我翻動過枕頭,還打開了床頭櫃檢查裡麵的物件,可卻給我找出來了幾盒避、孕套。
我本來以為這是譚建章和他妻子從前用的,誰知道這下子那女人走了進來,發現我手中的東西時,就好奇道:“這你是怎麼找到的?”
“在你先生的床頭櫃裡。”
“什麼?我們都很久沒有用這個東西了,畢竟我都不能懷孕了,啊……難道說,最近他帶了彆的女人回來?”
說起這個女人變得尤其激動,一手搶過我手中的套、套就好像看到了什麼珍貴的首飾一樣緊張,但她那不是緊張,更加多的是憤怒,不過很快她又冷笑了一聲:“看來他之所以這樣對我,是因為外麵有人了吧,哼,等我還以為他是工作上或者其他方麵遇到困難了,果然你們男人都這樣……我剛才竟然還那麼難過,我到底怎麼了我啊……”
女人偏激地說著,就好像一個受到婚姻摧殘的怨婦,劉雨寧仿佛也受到她的感染一般,也難過了起來,我內心一陣歎息,我現在終於明白抖音上那句話什麼意思了,你去找100個離婚女人談論婚姻,她們都會覺得婚姻是噩夢,但如果你找100個幸福女人去談,那說法就完全不一樣了,具體是什麼意思,自己品吧。
我安慰了譚建章的妻子一下,還得回頭安慰劉雨寧,離開下樓之後,我還跟劉雨寧說:“好了!你彆好像她這樣,放心,我絕對不會變心的,就算死了,也會對你很好的,這樣行了吧?”
“我那裡會因為這些感覺難過,隻是譚建章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真相真的如同他妻子說的一樣?”
“肯定不是了,那女人現在情緒不穩定,說的話都是帶著憤怒的,所以很不理智,或許譚建章真的有女人,但這不是導致他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原因,如果我沒猜錯,我是說,按照男人的角度,如果你知道自己快死了,你又特彆好色的話,是不是會想在死之前嘗試什麼……”
我剛才其實是想說“按照我們男人的角度”但我不想讓劉雨寧說到我頭上,就省去了“我們”兩字,果然劉雨寧就沒有繞進去了,她說:“你的意思是說,譚建章早就知道自己很快會死了?”
“恩,結合之前海島的案子,是不是他也好像那次一樣,從前做錯了什麼虧心事,現在人家回來找他了,所以就很容易受到心理暗示?”
“所以你還是覺得那是催眠,但和夏小靈的說法不一樣了啊。”
“不,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或許我們多找幾個受害者的家屬了解一下吧,對比出來,或許就會發掘到交接點和突破口了。”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不過不用去夏侯和肖元德那邊了,我們去找夏小靈和道誌勇之前,還來不及走訪的喬俊風一家吧,然後回頭大家做一個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