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的確是我緊張了。”
江天回過神來,旋即麵色重新恢複之前的古井無波。
江辰畢竟曾經是星辰道宗的聖子,元神境修為,手段頗多,就算現在修為儘廢,豈能沒有一點手段?
而這些人,不過是一些修為弱小的侍衛罷了。
想到這裡,江天神色緩和下來,再度恢複自己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過江辰這小子竟然還敢回來,此事還需稟報父親才是。”
江辰輕道。
旋即,他身影消失不見,向著父親江雲墨的房間走去。
江辰與遊魚玉素二女就這樣一直遊玩到了深夜十分。
二女才戀戀不舍的跟著江辰向著江家而去。
一路上,遊魚都是嘰嘰喳喳的,有些期待看到江家另一脈人的表現。
尤其是……江天。
“江家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進入。”
江家府邸前,有侍衛冷聲說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誰?!”
遊魚恨恨的說道。
那侍衛麵色微變,旋即道:“是屬下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江辰少爺與遊魚小姐,快快請進,家主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
江辰嘴角一鉤,旋即與二女一同進入了江家。
時隔四年,江辰再次回到了江家。
然而,今時今日的江家,卻是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江辰與玉素二女沒有停留,徑直向江家議事大廳行去。
此刻,議事大廳之內,已經聚集滿了江家之人。
不過,都是江家另一脈之人。
“江辰侄兒,你終於回來了,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
江辰剛一進入大廳,上首座位上,一位圓臉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頓時站起身來,來到江辰的麵前。
此人,便是江家的大長老江雲墨。
不過,現在應該稱之為家主了。
“真虛偽。”
遊魚心中忍不住咕噥一聲。
江辰卻是麵色不變,看不出喜怒哀樂。
“二伯,我大伯怎麼不在?”
江辰笑著問詢道,絲毫看不出任何異常。
聞言,江雲墨頓時麵露悲痛之色,沉聲道:“大哥他……他如今臥病在床。所以,二伯隻能代為執掌江家,唉。”
“原是如此。”
江辰點了點頭,環顧四周朗聲說道:“這些日子以來,的確是辛苦二伯了,不過,如今我回來了,二伯便不用這麼辛苦了。”
“你說呢,二伯?”
江辰抬起頭來,笑著看向滿身肥肉的江雲墨。
“孩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聞言,江雲墨頓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此刻,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辰。
江辰淡聲說道:“如今,大伯臥病在床,而今侄兒又回來了,這家主之位,便由侄兒來執掌吧。二伯,還是休閒一些比較好。”
“你說呢,二伯?”
江辰與江雲墨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一時之間,針尖對麥芒,仿佛有雷霆火焰在繚繞。
“帶領家族發展,如何能說辛苦?反倒是孩子你,二伯聽說你元神破碎,修為喪失,現在身體如何了?”
江雲墨一臉“關切”之色,看上去似乎是對江辰非常地關心,就像是一個親切的長輩一樣!
然而,其實,這就是在變相的問江辰還有多久死亡。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聽不出來他話裡麵的意思,但是經曆了這麼多的江辰,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
江辰笑道:“二伯放心,我雖然曆經大難,不過統領家族,還是不在話下,二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