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輕笑著說道。
“怎麼說?”
索性無聊,江辰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熊熊的八卦之火。
此刻,他放下茶杯,臉上滿是一副極為感興趣的神色。
綠蘿輕道:“之前,我三王兄愛慕玉蝶衣,苦苦追求,誰知,那玉蝶衣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還苦苦為難。”
再次想到這件事,綠蘿依舊氣憤無比。
“我三王兄本來就是一個老實人,可是,竟然讓玉蝶衣如此欺負。”
“不過好在,這次總算出了口惡氣。”
綠蘿小臉上滿是得意洋洋的神色。
江辰輕笑著搖了搖頭。
“江公子,隻是場比試,便如此做是否有些過分了?”
就在此時,一道帶著一抹冷意的聲音傳入江辰的耳中。
江辰看向說話之人,正是玉家家主,同時也是玉蝶衣的父親玉陽天。
“過分?”江辰輕笑道:“有何過分之處?”
哼!
玉陽天冷哼一聲,旋即冷然道:“明知小女不是你對手,卻還強行出手,並毀掉小女的愛劍,如此行徑,未免有些失了風度。”
玉陽天這話自然是說的毫無道理。
顯然,他隻是單純的想要為玉蝶衣出氣罷了。
嗬!
江辰嘴角一鉤,旋即朗聲道:“那麼按照玉家主的邏輯,我應該站在那裡不動讓玉蝶衣斬殺才對是嗎?”
“哼!黃口小兒,隻會逞口舌之力。”
玉陽天麵色一黑,頓時冷哼一聲。
“黃口小兒?”
“情你,也配如此言語?”
江辰言語發冷。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他向來最討厭的便是這種人。
玉陽天,可謂是正好頂在了他的槍口上。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與我父親這般說話?”
玉陽天身旁,一名錦衣青年猛然站起身來,冷聲向江辰質問道。
綠蘿輕道:“這是玉陽天的兒子,名叫玉燕。”
隨即,玉燕踏步而出,來到大殿中央,朗聲道:“玉燕願挑戰江辰,為陛下以及諸位助興,希望陛下可以允許。”
上首,天音國主頓時同意下來。
除夕大宴,要的就是熱鬨。
他自然也樂意看如此熱鬨。
如何會不同意?!
“謝陛下!”
玉燕扭頭看向江辰,麵容之上,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刷!
玉燕施展玉家獨有的身法武技,如同淩波微步一般一步踏上了戰台之上。
那般姿態,倒是極為飄逸優雅。
“好!”
有人眼睛一亮,鼓掌起來。
玉燕嘴角一鉤,旋即看向江辰,輕道:“今日,我玉燕在這裡,還請賜教。”
一切,都顯的彬彬有禮,符合規矩。
江辰神色抽搐,無論在哪裡,都有一些煩人精。
將最後一口茶水一欽而儘,旋即江辰來到了戰台之上。
“不要後悔。”
江辰似笑非笑的說道。
對於這種不自量力的人,不用給其什麼好臉色。
相反,江辰更願意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狂妄!”
玉燕神色冷淡。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玉燕冷笑道:“倘若你現在跪下向我妹妹與我父親道歉,我或許可以饒恕你。”
“當然,懲戒依舊還是要有的。”
玉燕聲音清淡,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般。
江辰神色一愣?
下跪道歉?
“理當如此。”
江辰點了點頭,旋即他道:“不知玉公子打算何時出手?”
“找死!”
玉燕麵色驟然寒冷下來,旋即隻見周身氣勢陡然剪爆發。
“藤蔓術!”
玉燕輕喝一聲,這一刻,天地靈氣化為一股翠綠色的洪流儘數向其體內蔓延而去。
隨即,隻見玉燕身後,出現一道道翠綠色的藤蔓,向著江辰籠罩而去。
麵對玉燕的攻擊,江辰卻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狂妄!”
玉燕神色冷銳。
這種情況下,還要繼續裝下去嗎?
真以為他是妹妹玉蝶衣?
一道道藤蔓張牙舞爪的向著江辰衝殺而去,仿佛要將江辰整個身體籠罩在內。
不過,最後的結局卻並非如同玉燕想象的那般。
這些藤蔓在距離江辰一指之隔時江辰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過,一道道藤蔓卻仿佛泥牛入海陷入沼澤一般竟是絲毫存進不得。
“什麼?!”
“這……”
玉燕麵色陡然間大變。
嘩!
戰台下,頓時響起了一道道喧嘩之聲。
“這怎麼可能?這江辰到底什麼實力,怎麼如此強大?”
“或許,這是一種比較詭異的秘術。”
“是啊,這等年紀,實力再強又能強大多少,多半這少年有所奇遇,得你什麼秘法來。”
“看來這次玉家真是要丟大臉了。”
“…………”
有人忍不住幸災樂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