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現在躺倒在地上,被江辰鎮壓在地上,那股凶悍威風自然有所稍減。
“吼!吼!吼!”
赤紅凶靈仰著頭咆哮著,眼神中僅是不甘之色。
另一側江辰身上衣袍破裂,血跡斑駁,此刻胸前一處大洞,貫穿心肺,可以看到心臟還在砰砰跳動,不過好在不涉及生命危險。
“嗬,你敗了!”江辰輕笑,對於自身傷勢滿不在乎,身影不停變動,圍繞著赤紅凶靈遊走。
手中長劍施展劍法不斷,神通術法不停,侵擾著赤紅凶靈,加重其傷勢。
赤紅凶靈掙紮起身,強忍傷勢對抗著江辰,已經不再複之前一般輕蔑江辰,雙眸凝視,生怕江辰在給自己來那麼一個突然襲擊。
此刻它隻想江辰擊殺,將在場生靈殺光!隻是情況不利,赤紅凶靈心中以將有撤退打算,擺脫江辰糾纏,衝出古城,回到白骨血湖休養生息,伺機再做報複。
雖是出師不利,可他沒打算再繼續硬拚。
砰!
江辰一劍將赤紅凶靈擊退,此時他已經看明赤紅生靈企圖,自是不會讓其得逞。
赤紅凶靈心有不甘,隻是不斷衝擊與嘶吼,並未出言色斂內茬放狠話之類,大家都是生死拚搏活到現在,對方腦袋被驢踢了亦不至於。
江辰右手握持劍柄,左手握住劍身,猛地一撫而過,手掌割裂,一股鮮血流露而出,沾染劍身之上,血華湛湛升起,荒劍之上再添一分詭異。
赤紅凶靈見江辰這番模樣,自是不會認為他在自殘,心中一突,急忙施展神通術法護體。
血芒一閃,江辰身影原地消失,浮現在赤紅凶靈背後。
此時赤紅凶靈周身方才掀起護體血芒,轉眼卻又消散。一雙血瞳睜大,掩飾不住難以置信,自己方才就這麼被傷了?!一點動靜也無,防禦都還未能施展。
身子一晃仰到在地,再也爬不起來,渾身上下無有一絲力氣,甚至靈力氣血儘皆感受不到!體內空空如也,仿佛自己沒有任何修為!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隨著赤紅凶靈倒地不起,江辰鬆了一口氣,浩修雅與白歸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至於粉裙少女以及灰衣短襟修士四人,雖然此時對江辰等人與紫千刑之間有所猜測,卻也是輕呼一口氣,這赤紅凶靈是兩方共同敵人,以生靈為敵!
“這凶靈,方才將我龜殼損傷不少,我來斬它!”白歸手執長刀,做勢欲劈。
浩修雅亦是提著長劍躍躍欲試,跟在後麵。
江辰一把攔下,對著一人一龜傳音,勸說他們放下屠刀,這赤紅凶靈他留著還有用,此前從未見過,需要研究一番。
然後給這赤紅凶靈抽筋剔骨,將元神與肉身分離,再把肉身分解數斷,施展數十層封印禁錮之術,將其元神與肉身之上設下眾多措施。
而在旁側,灰衣短襟修士方才提出告辭,想必是想將傷勢養好,再來尋找麻煩,隻是白歸淡淡說了一個名字,紫千刑——他們師兄名號,便讓他們駐足,僵持在了原地。
終於對方忍耐不住,粉裙少女冷聲問道,“紫師兄在哪?!”
“他啊!”白歸裝作思索模樣,“還被我們禁錮在那宮殿之上,難以出來。”
“你們快把紫師兄給放了,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粉裙少女聽到白說紫千刑被禁錮著,頓時焦急許多。
“額嗬嗬嗬!你們拿什麼資本來說這些大話?!”
江辰聽了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雙眸之中閃爍寒光,看得粉裙少女身子不由一退。
灰衣短襟修士三人連忙衝上前來,擋在粉裙少女身前,“這位道友,不知您與我家師兄有何糾葛?!可否商量和談一二,如何?!”
“你這人還算知趣!”江辰伸手點了點灰衣修士,輕吟道,“你師兄偷襲在先,意欲暗中做掉我等,卻不料他反而撞到鐵板,被我生擒,撥皮抽筋剔骨手段齊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粉裙少女聽了頓時雙目通紅,靈力洶湧,提著長劍就要與江辰廝殺,“居然傷我師兄,你這卑鄙小人!”
灰衣修士三人連忙按住,眼前這白衣修士可不好招惹,隻能商談,不能動手。
這話聽得江辰臉色不禁一黑,這女人莫不是腦殘,就連白歸與浩修雅都感覺一陣荒繆,“你家師兄偷襲在先,究竟誰是小人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