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蘇談匡扶濟世,我乃文曲宮引路人,還望蘇談大儒同我前去受封。”老者朗聲道。
蘇談咳嗽了聲,他定然的看著遠處那如舊的村莊,心中心思百轉千回。
誰能知道,這平地驚雷,究竟是出了個大儒,大儒不可求,更莫若這等世上,本就越來越少的存在了。
可是蘇談心中卻依舊有著點點哀傷,他看向遠處的萬家燈火,心中心思卻已定了。
“恕在下無禮,蘇談有著一件要緊事需要儘快的籌辦,否則,則無法前去文曲宮複命。”
蘇談深深的拜了下來,此如今的時間雖說已經因為新晉大儒而變得更加悠久,但是那冥冥中的指引,卻依舊使他無法放下心中的宿命感。
在夢裡,他無數次夢見那恐怖的未來,無數的百姓流離失所,無數的儒家子弟被埋葬,世間的禮法崩壞,人吃人,人殺人,最終在自相殘殺裡一顆熒惑升起,所有的一切都在那裡毀滅。
蘇談記得太清楚了,因為迄今為止,無數次的夢見那個場景,久久不能忘懷。
“若是如此,卻也沒有辦法去忘懷。”蘇談相當的堅定,卻也相當的介意。
晉升大儒,晉升到什麼境界,蘇談從未想過,此刻,在南域的諸多強者口中,蘇談的存在,就如同一個平地驚雷,瞬時炸開了整個逐漸低潮的儒界。
蘇談更是不知道,自己就如同一個突然閃耀的恒星,在天際之間突然的升起,這改變了因果,或許有歸結於宿命,然而最終,一切都改變了。
“消息來了,此人名叫蘇談,乃是一介普通布衣,自稱是沒有先生,也沒有朝堂,跟彆說所謂的功名了。”南域的某處,有道聲音暗自說道。
“也聽說,此人在一個鄉間野村裡教書育人。”
“可我怎麼聽說,此子曾經也在周朝鄉試考取過功名?”
“是啊,這個叫蘇談的,也是奇特,為我周朝那偏遠鄉試裡,奪得了秀才的功名,可是沒有幾年,便被革除了。”
“哦?還有這麼一說?”
“是啊,要說我周朝雖說比不上旁邊那幾個巨無霸,可以是曾經堂堂一介王朝宰治,可是這蘇談,仿佛就跟看不起我等似的,在那次年後,著書立說,公然與我等作對。”
“嘖,看來,這大儒和你們周朝是沒什麼關係了啊哈哈。”
黑暗中,一道道消息在瘋狂的傳達,此刻,蘇談在南域,算是徹底站在了一處高點,獨攬整片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