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蘇先生此次來綠柳城所要辦何事啊?我殷某和這江辰小友,大抵都能在範疇之內做主。”殷冠玉樂嗬嗬的說著,頗為灑脫。
蘇談聞言,自是沒有太多的掩藏,他看向江辰,隨後又看向殷冠玉,說道:“我此次前來,究竟是有所求的。”
“哦?”殷冠玉倒是驚訝了一番,這儒生在南域向來是神秘非常,都說他們詩書翻江倒海,又可濟世天下。
蘇談說道:“實話實說,在下也是近來突破至大儒境地,哦,按照這裡的劃分,應該是屬於混元境,可是卻又有所不同,言歸正傳,在下新晉大儒後,夢見那宿命之中,南域必有滅頂之災,而天意指引,有一救世之法。”
“哦?還有此事?”殷冠玉聞言,這南域神秘非常,如今這來客張口就是宿命末日,倒是有些奇怪。
“都說這南域巍然獨立,不為我等其他三方,有天塹為牢,但也以天塹為盾,要說我等東西與那北之魔域有滅頂之戰還算能夠說得通,南域本就一體,何來?”殷冠玉說道,他的解釋也不無道理。
畢竟,南域之非常,完全是不可想象的奇怪。
都說天塹斬斷了許多南域的消息,但是其實其實其他三方這麼多年來衝突不斷,折損百姓,耗費非常,然而南域借著這天塹,卻能無礙的自我發展,按道理,就算末世來了,毀滅的,也是其他三域罷了。
蘇談見殷冠玉有所疑問,好似早已知道了這般,回道:“這南域,說是所謂的天塹隔斷,但是其間的秘密又有誰知道呢?說遠了,卻也是與我大儒晉升後,開了天眼有關……”
按照蘇談所言,這存在於世界的南域,本身自己也是內亂無數。
“南域有數十個各自獨立的國度,而我等也是如同投靠勢力一般投靠各個國度,也正是如此,各國之間的紛爭不斷,最終會在一個特殊時刻融合為一。”
蘇談所言,正是這南域怪異的宿命感,許多國度雖說形態各異,但是歸本溯源,都是來自一個完整的國度分裂後形成的。
分封諸侯,而每個紀元分裂後,必定也會走向合眾為一。
而相反的是,也一定會造成許多年分裂後又走向一體。
就是這等的曆史宿命感,令所有南域的儒生都堅信,在此間百年後的群雄割據,必然有一個合流過程。
然而在此間,卻出現了一些不好的事。
“按照我等儒生共同的看法,這合流必然到來,隻是時間早晚,可是,唯獨我,有所不同的意見。”蘇談搖了搖頭。
“我等大儒開了天眼後,能夠窺見世間奧妙與真相,而正是如此,許多儒生都揚言下一次合流很快就會到來,然而在下的眼界之中,卻是完全另一番光景……”
江辰與殷冠玉麵麵相覷,後者聽此,問道:“蘇先生所看到的,難道不是合流?”
蘇談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是覆滅。”
此話一出,頓時江辰與殷冠玉都有些無言。
覆滅之光景,這就是南域現在的光景麼。
然而畢竟殷冠玉與南域沒什麼交接,可是江辰卻想到了自己的荒神功法,那南域興許也有存在某個荒神遺失的物件……
“若是南域覆滅,豈不是再也難以找到完整荒神了……”江辰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