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這一幕,幾乎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剛才,那個幾個要對林寒動手的士兵,更是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地獄前,走了一遭。
他們剛才若是對林寒動手的話,很有可能和這些士兵一樣的結果。
“住手,金風鷹!”
“若是你有本事將老夫射死,那你就儘管出手。”
徐永誌仰天看著天空中的人影,大聲嗬斥道。
這句話讓天空中的人影,終於有了幾分忌憚,進而沒有出手。
巨鷹隨著降落下來,漂浮在空中三丈處,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寒。
“敢殺我永州軍士,自當叛國罪論處!”
“徐太守,你也要叛國嗎?”
金風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三角眼,鷹鉤鼻。
隻是讓人看上去,便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被那一雙眼睛盯著,像是被刀尖刺著一般。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
林寒語氣冷淡道。
金風鷹目光不由向著四處看去,很快就皺起眉頭。
之前的那些士兵都沒有死,儘管重傷的很嚴重,但唯獨都留了一口氣。
“襲擊我永州軍,同樣是死路一條。”
金風鷹麵上露出冷意道。
“這件事究竟如何還沒有定論,這樣說似乎有些不妥。”
徐永誌先一步開口道。
“這是我徐家的客卿,通緝犯的名頭不知道從何而來?”
“而且,永州軍沒有接到命令,便擅自離開軍營,誰給你們的權力?”
“莫非,你們是想要擁兵自重,自立為王不成?”
徐永誌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簡明了林寒的身份,另一方麵則是給對方,扣上了一個謀反的帽子。
除非是對方真的謀反的意思,否則絕對不會繼續任由徐永誌說下去。
更不會任由這件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徐太守,你說話請注意一點!”
“我們永州軍對聖上忠心耿耿,不要給我們扣帽子。”
“倒是這人,先是通緝犯的身份,然後又襲擊我永州軍,難道徐太守不應該先給定罪再說?”
金風鷹目光看向林寒,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機。
“通緝犯?”
“這是我徐家的客卿,如果真的是通緝犯,那老夫到時候自然會承擔責任。”
“至於,襲擊你們永州軍,如果你們不想讓老夫參一本,你們永州軍囂張跋扈,擅自離開軍營,並且暗中控製永州城城門的奏折,就立刻給老夫滾蛋。”
徐永誌麵對這金風鷹,沒有絲毫的畏懼,麵不改色的怒喝道。
金風鷹神色帶著幾分難看,而後惡狠狠的看了林寒一眼之後,轉身迅速離開。
其餘士兵,則是相互攙扶著,也一同離開此地。
尤其是那青木狼,其目光看著林寒充滿了陰冷和怨毒。
一眾永州軍雄赳赳而來,最後卻是狼狽離去,而眾人的關注點卻是仍舊在林寒身上。
以靈海境的實力,卻是將天武境的青木狼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