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公子和我們幾個兄弟就差點死在那個人的手裡,是唐生會長救了我們的一條命。”……
趙健的隨從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熱火朝天,但是他們一定不會說事情是他們挑起來的,
“夠了,你們保護公子失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們進入失重陣呆著,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出來,來人,把公子抬去房間。”
隨從們一聽到失重陣,一個個都嚇的丟魂失魄,侄兒失重陣可不是一般的陣,而是專門用來懲罰犯人的陣法,而進去的人基本上出來的時候隻剩半條命了,所以他們此番進去可以說是凶多吉少。
趙長老此時對於葉鬆是恨之入骨。
“葉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趙家,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讓你知道我趙家不是好惹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真是以為我趙家是好欺負的。”
趙長老此刻在心裡盤算著如何去教訓葉鬆,他知道現在葉鬆肯定還沒有離開蒼木城,既然他還在城裡,那麼葉鬆在蒼木城內就有一千種死法。
但是趙長老是陣法師公會的人,公然去傷害一個在陣法師公會通過認證的人會讓他在陣法師公會待不下去的,所以他隻得求助於城主府的力量。
“去把蒼老請來給公子看病,我去城主府一趟。”
趙長老來到庭院內,結出一套手印,不一會兒一朵雲就出現在趙府的庭院上空,趙長老站上雲後就往蒼木城城中心的蒼木城城主府飛去。
而此時葉鬆和葉雪也來到了煉丹師公會門口。
“葉鬆哥哥是這裡嗎?”
葉雪指著煉丹師公會的大門對葉鬆說。
“沒錯,我們進去吧。”
葉鬆和葉雪下了馬,旁邊就有人負責將他們的馬牽入馬廄。
“這一匹不用。”
葉鬆指著火耳對前來牽馬的人說道。
前來牽馬的人看了看葉鬆,再看了看火耳,發現了這匹馬的不一樣,不過他畢竟見識短淺認不出火耳就是赤炎天馬獸,隻覺得這匹馬氣宇軒昂,與眾不同。
“那不行,每匹馬都要進入馬廄,不然就是有違規定了,不要以為你這匹馬好看就可以為所欲為,在製度麵前,誰也不能例外。”
牽馬人信誓旦旦的說道,仿佛是一個製度的堅定守護者。
葉鬆見狀,倒是想測試一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這麼負責任,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金幣,放在手裡,牽馬人看到立馬就生氣起來了。
“你當我是什麼人,是一個金幣就能收買的嗎?別廢話,能幫你牽進去就已經很不錯了,要不然你自己牽進去。”
看到牽馬人這副剛正不阿的樣子,葉鬆也是頓時來了興趣,他倒想看看這個人有多麼恪守製度。
葉鬆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十個金幣,他想看看牽馬人的反應。
十個金幣?
牽馬人的表情立馬發生了變化,他起初以為葉鬆可能會拿出兩個金幣來誘惑他,沒想到直接拿出了十個金幣,這十個金幣對於一個牽馬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五個金幣,這十個金幣可是兩個月的工資了。
可是牽馬人卻不滿足是個金幣,他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個大財主,小闊佬,肯定還會拿出更多的錢的。
“嗬嗬,就算你拿出十個金幣又如何,規矩就是規矩,規矩是不能被打破的。”
看著牽馬人那副貪得無厭,得寸進尺的樣子,葉鬆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袋金幣。
“你看看這個,如何?”
葉鬆將手中的錢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碰撞聲一聽就知道是金子與金子的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