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見到了葉凡後似乎終於找到了親人,他將他的事兒跟葉凡說了一遍,原來老者已經在這裡關了一百年了,或許,杜希冀的爺爺活著的時候,都沒有見過這位老者。
不過因為這裡陣法的原因,老者的實力一直都在被削弱,所以看上去還沒有葉凡強悍。
聽了老者的講訴後,葉凡問道:“前輩,您也能夠看得出來,我能夠自由在這邊出沒,我想要逃出去,您有沒有辦法。”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你能夠自由出沒,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自由出沒的。”老者忽然意思到了葉凡遁術的神奇,連忙問道。
葉凡一笑:“這是一種秘術,是我師門的絕學。”
聽了葉凡的話,老者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就好辦了。其實,這裡不過是一個陣法罷了,如果老夫能夠出去的話,早就破了陣法將我的老兄弟們放出去了。想當年我們被九龍城的人趕出來的時候,我就曾經發誓,一定會帶著自己的兄弟闖出一些名堂。”
“我知道,我知道。您老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現在是,怎麼能夠讓他們信任我呢?”
杜老頭叫做杜殺,是一個十分愛嘮叨的老家夥,不過最讓葉凡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老頭還是杜家的老祖宗,也就是說,杜希冀還真是他的小孫子輩。
“這個好辦,這邊多數都是我和老僵屍的人,你放心,既然你和我們杜家的關係不錯,我就將這塊令牌交給你,有了它,他們都會聽從你的話。”
杜殺將一塊雕刻著血紅色人頭的令牌遞給了葉凡,葉凡拿著令牌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我去聯係其他的人了。”
杜殺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先不要聯係,我跟你說,你先將陣法破掉,然後再去聯係老僵屍。”
就這樣,葉凡一晚上都呆在了杜殺那邊,第二天的時候,葉凡終於擺脫了杜殺,回到了杜希冀他們的身旁。
杜希冀的很多手下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對葉凡反感了起來,而葉凡出現後更多的人都看向了葉凡,眼神之中充滿了期盼。
葉凡將杜殺給他的令牌拿給杜雄看,杜雄看到令牌後身體都顫抖了起來:“這,葉凡大人,這令牌是?”
“不是你們杜家的嗎?”葉凡一笑,然後說道。
“當然是我們杜家的,這是杜家的家主才擁有的令牌。據說,已經失竊很多年了。”杜雄咽了咽口水,然後說道。
“失竊很多年了?”葉凡搖了搖頭,然後將杜殺的事兒告訴了杜雄幾個人,杜雄他們都沒有想到,原來,杜家的老祖宗竟然被囚禁在這裡。
不過想起家族之中那些齷齪的事兒,杜雄還是歎了一口氣:“那些家夥已經忘記了他們的祖宗。”
葉凡沒有說什麼,畢竟,那些都是杜家的事兒,而第二天早飯吃過後,葉凡趁著那些光明教廷的人準備祭祀偷偷溜了出去。
他按照杜殺說的去尋找破壞陣法的辦法,卻沒有想到,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容易。
那些陣法仿佛與土地連在一起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下手,而就在葉凡發愁的時候,門外竟然傳來了打鬥聲。
“薑老頭,你這是要開戰,你這是要讓我站到宿敵一起去。”瑪法蒼老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似乎為了證實葉凡的話,一個同樣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交出我的人,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薑老頭,你欺人太甚,我已經通知了教皇陛下,一旦你動手,那我們就徹底開戰。”瑪法聲嘶力竭的聲音似乎並沒有讓對方停手。
葉凡悄悄的出現在了能夠看到外麵的地方,哪裡正有著一個穿著黑袍的老者看著不遠處的瑪法。
瑪法站在原地渾身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對方使用了什麼手段,還是對方的氣場太過強大。
遠傳金色光芒快速的凝聚了起來,濃鬱的雲彩變換成了一個人臉。如果納魯在的話,一定可以認出來,這個人臉正是巴頓。
巴頓笑嗬嗬的看著老者,然後說道:“薑老頭,有必要與我拚命嗎?”
“人都被你抓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交人,還是不交人。”黑袍老者抽出腰間的彎刀說道。
看著黑袍老者的表情,巴頓沉默了好久,然後才說道:“那當初的事兒就此了結?”
“就此了結。”黑袍老者似乎也沉默了好久才開口說道。
“好。如果是這樣,我答應了。”黑袍老者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葉凡沒有想到,黑袍老者就這麼走了,更讓葉凡沒有想到的是,瑪法一臉不情願的將葉凡他們都放了出來。
當然,葉凡出來之前也沒有忘記杜殺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