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我說你小子什麼情況?先前在進來的時候,麻子哥就說了,臨了了到現在,你小子又慫了?我們反正是孤兒,有什麼好怕的?再說,這裡不還有麻子哥和我還有周冬嗎?看你這樣,你要害怕就一個人回去。”
“楊天。這樣吧,在前麵不遠的地方,我記得應該有一個還算隱蔽的山洞,到時候你們就在哪裡等我。就這樣了,我也會儘快的趕回來的。”
在楊天他們離開之後,石弋軒聳動了幾下鼻子,沒有了楊天他們幾個的牽絆,現在的石弋軒完全是變了一個人,表現出來那種很是渴望的神情。在選定了一個方向之後,就快速的跑動了起來。就連石弋軒自己也沒有感覺出來,自己跑動的速度愈來愈快。
隻不過在石弋軒發現不了的樹梢上,始終有一道身影,如影隨形。
“血…血…我要血…。”石弋軒完全無意識的呢喃,還伴隨著如野獸一般的低吼,速度愈來愈快,甚至都起來了殘影。那被握在石弋軒手上的木棍,也是悄然無聲的斷成了兩節。鶴起兔落之間,石弋軒手上就出現了一隻兔子。
還不等兔子怎麼掙紮,石弋軒雙手一撕,就把兔子舉到了自己的頭頂,接著就流出來一股血線,張開嘴巴的石弋軒,大口的吞咽了起來。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擦了一下嘴巴,隨手丟掉兔子,石弋軒的身影再次快速的移動起來。
接下來的小動物,無一不慘遭石弋軒的毒手,不滿足於此的石弋軒,把目光看向了生死林的裡麵。此時提在石弋軒手上的兔子,已經是被完全的撕開。一雙血紅的眼睛,散發出來嗜血的光芒。
就在石弋軒想要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血紅的雙眼,瞬間被雙瞳所取代。不甘心被掩蓋的血紅,也在極力的掙紮,以石弋軒的雙眼為戰場,一會兒雙瞳,一會兒血紅。此時此刻的石弋軒,恨不得摳出來自己的雙眼。
從渴望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由不得石弋軒自己做主了,更何況現在!滿地打滾的石弋軒,承受著想叫又叫不出來的痛苦。痙攣的身體,一個勁的抽動。而站在樹梢上麵的人影,從始至終都是冷眼旁觀。
隻不過,從紊亂的呼吸來看,這個人哪怕就是冷眼旁觀,分明也在緊張的不行。至於是不是在緊張石弋軒能不能撐得住,還是在緊張什麼彆的?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
在石弋軒一聲嘶吼過後,被倒騰的匍匐的身體,有衣服被撕裂的聲響,再然後,就從石弋軒的後背上延展出來一對翅膀,沒錯,就是翅膀,一會兒白色,一會兒紅色,說不出來的詭異。
“少主,這是你自己必須要承受的劫難,您可一定要挺過去啊!整個虛族的將來,就靠您了!如果…如果少主你挺不過去,那老奴隻能和你一起上路了。”
就在那一對翅膀要完全變成紅色的時候,站在樹梢上的人,絕望的打算動手的時候,突然,從天上降下來一道水桶般粗細的,金白色的光芒。石弋軒的身體被徹底的包裹住。同時,一股洶湧澎湃的氣息席卷山林。
“這…這是我皇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