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那些家夥能走到這來嗎?”三人中,有一魁梧粗獷,身著赤炎長袍的男子看向另外兩人問道。
他的聲音都透著野性,整個人就如一團火,釋放著極其狂烈之意。
此人正是流川焱,另外兩人則是白離和琴萱。
他們進入荒境,聯手衝擊武相,如今,皆破境成功,但他們沒忘秦天,在此等候著。
“秦天的天賦你又不是不知道,武王道場中,誰人能及?”白離不屑的看了眼流川焱。
“我相信他們能走到這裡,隻是能否闖過這些圍殺,就不得而知了。”琴萱看了眼那些為相氣爭鋒的天驕。
以秦天他們的天賦,定能應證相意,隻是他們的境界還有限,能否順利的走到拜相台下,還猶未可知。
“我們這不是來了嗎。”流川焱粗獷笑道,破境武相沒有離去,而是來這拜相台,自然是為秦天幾人。
隻要秦天他們能走到這裡,他有十足的自信,能讓他們安心應證相意。
甚至,能助他們吸取到極限。
……
拜相台極其浩瀚,就好像一片大海,荒境修者,就如百川之水,不斷彙聚而來,這片區域,有著不下萬人之眾。
絡繹不絕的人群,接踵而至。
這一天,距離拜相台還有數裡之地,有一行身影正在朝這邊漫步而來。
這群人都極其出眾。
中間那人是一名女子,她身著紅衣長袍。
在她左手旁,是一位十七八歲的青年,容顏極其俊美,臉上那淡淡的笑容,十分迷人,但更吸引人的,還是那條金屬手臂。
他是殘廢,斷了一臂。
在他身旁,同樣有一位極其驚豔的女子,和中間那位女子的火辣不同,她就如一朵靜雅的紫蘭。
唯一相同的,是她們的容顏都美到極致,傾國傾城。
在中間那女子的右手方,有一劍修,雖然他沒有出手,但渾身上下都流溢著一股鋒銳劍意,一眼便知他修行之力。
旁側,還有兩人,不時的吵嘴,甚至還會動手。
而在這行人身後,還有一對姐妹花,帶著數十位武者跟隨。
“終於要到了。”
中間那女子眺望著前方,輕輕一歎,然後看向左手那斷臂青年,道:“秦天,是先吸取相氣,還是直接前往拜相台,讓他們先行應證相意?”
沒錯,這一行人正是秦天等人,他們一路疾馳,毫不停留,終於來到了拜相台外。
“恐怕由不得我們選擇。”秦天苦笑著。
諸人還有些不解,但很快便也明白過來。
隻見前方有諸多身影朝他們這邊快速掠來,呈扇形一樣散開,將他們圍困,就如獵人撒網,開始捕獵一樣。
“這麼迫不及待嗎?”刀若黎掃視麵前那些身影,她對拜相台當然了解,本以為靠近之時才會有所爭鋒,沒想到,還在數裡之外,就有人埋伏在了,真是迫不及待啊。
“相氣交出來,饒你們不死!”那些圍困而來的武者冷視著秦天他們,冰冷開口。
“就憑你們?”刀若黎掃視過去,眼中透著毫不掩飾的輕蔑,對方雖有上百之眾,卻沒有武相。
連武相強者都沒有,也敢打劫?
“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宗門弟子可以過,非宗門弟子,留下相氣。”這時,有一道聲音傳來,便見一道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後方,朝這邊漫步而來。
人群自主散開,留下一條通道。
“武相。”刀若黎凝視過去,倒也沒有意外,敢攔道打劫,怎會沒有武相撐腰,那豈不是找死。
如今荒境徹底開放,諸勢力弟子都來此衝擊武相,荒境,可不乏武相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