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前幾年因為惹了得罪不起的神格宗宗主之子被消去了半邊的光頭修士,屢教不改,仗著鳳凰山天高皇帝遠,收著保護費,過著土皇帝的日子,人生倒也快活,尤其是看見懷孕的良家婦女,或者這正在經期的未婚少女一度雲雨之歡後,更加讓他精神俱佳,稱作神仙生活莫不如是。
這種勾當做多了,他倒也會發虛,再惹上類似魏千軍之流,畢竟背後沒有一言九鼎的人物,一念至此,近來受了幾名與天地教沾親帶故的紈絝子弟地儀仗聲勢,第一次出手,就碰到硬茬子,心底著實鬱悶的要緊,現在騎虎難下,擺明了朝自己來的,隻能硬著頭皮故作聲勢喊道:“你是何人?剛出手擋住天地教的買賣,是不是不想活了。”
心頭好笑,看著黑暗淡儘,驕陽升起的第二天,項鼎搖了搖頭,不滿道:“怪隻能怪你在我住店的時候闖進來打擾了我的清夢,不然我才懶得管你這攤子的事情。看在你沒有殺人的份上,我可以饒你一名,自己消去另外半邊腦袋,這件事情就算了了,如果不行,我幫助你,也可以,就是有點痛。”
光頭大漢大聲道:“豈有此理,把我當做什麼什麼東西,隨便指示嗎?哼。”
“你的意思是你不願意了?”項鼎反問。
大漢倒是寒蟬起來,不敢同意也不敢反對。
早已被打擾的房客們屹立在高樓上,饒有興趣看著左右為難的漢子,不少人已經認出這既是附近聲名狼藉的土皇帝半邊腦,敢恨不敢言,威震了白帝城外許多老百姓好幾年。
秋家男兒幾次掃蕩都以失敗告終,畢竟鞭長莫及,也隻能打道回府了。
土皇帝半邊腦我為禍一方百姓許多年,名聲怨起,這一次項鼎出手,他們倒是希望除了四害。
有人已經出聲說道:“這位大俠,如果你能人殺了著土皇帝,我定然百姓給你樹立功德碑,讓世人都知道你的豐功偉績。”
立刻有人附和:“對對,我李某除此一百兩。”
“也有我的,兩百兩。”
……
土皇帝半邊腦凶橫的看這兒他們,但架不住人多,隻能灰溜溜縮回了眼球。
著實沒想到眼前修士得罪的人倒是不少,竟然有人為此豎立功德碑,項鼎本來至於出手教訓教訓的心頭,已經起了殺心。
“看來你的得罪的人不少?”項鼎玩味摸著千寒劍,擦去上麵李玩的鮮血,眼睛一橫,繼續道:“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告訴我,你想要怎麼死了。”
半邊腦不敢遲疑,經過生死大戰的他,發現了項鼎的殺意,連忙跪下道:“我答應,答應,自覺消去另外半邊腦袋。”
項鼎收回寶劍,說道:“不錯,哪就照做吧。”
忍了忍心,與生命相比起來,這不過爾爾,心底告訴自己為了保命。
哢嚓,隻聞刀光一閃,本來半邊坡度的腦袋已經完全一樣平,滾落在頭顱帶著鮮血,飛出去三四才堪堪結束,男孩絲毫不顯事大,一腳踢在頭顱上,直接飛出了門外,起了層層漣漪,沉入水池中。
嘻嘻哈哈的說著好玩好玩的男孩,躲在結巴老頭背後,沒過多久伸出腦袋吐出舌頭說道:“打不著我,打不著我。”
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半邊腦跪地求饒;“我可以走了嗎?大俠。”
已經起了殺人,無論說什麼也不可能放過他的項鼎說道:“我有說過嗎?”
“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不守信譽!”
項鼎笑道:“對於你這種人,信譽還有用嗎?”
等著半邊腦修士的屍體呈現在眾人麵前,那幾位要豎功德碑的人歡呼雀躍,如獲新生般,陽光透過窗柩撒在屍體上,似乎在訴說著一切的始末。
結巴修士木納當場,他是第一次看見死人,尤其是腦袋暴露出腦花的死人,要不是男孩一直在耳邊說著話語,他早就昏倒到底了。
那幾名富甲商,下了樓草草收拾了屍體,並且把另外三名紈絝子弟綁了起來,押解到項鼎麵前,伸出大拇指說道:“乾的漂亮,他罪惡深重,死不足惜,可惜了我尚在閨閣中的侄女啊,就是被他玷汙之後,投河自儘的。唉!”
“多謝大俠,多謝了。”另外幾人也是有一肚子苦水,好像遇見神明之軍般,是項鼎為青天大老爺重現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