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儘管修為不在,記憶扔存,訓練一些殺手死士絕對好手,而且遊刃有餘。
看起來老伯非常不想回憶那段可怕的經曆,但看項鼎眼神露出的純潔和希望,隻能轉過身傷感道:“是天地教對神格宗的戰爭,烈火城之時地理位置特殊,相當於樞紐,兩派為了爭奪控製權,大打出手,神格宗宗主閉關,不能出現,宗門之子神魂技太弱,不能抵抗來勢洶洶的天地教,隻能退出烈火城,本來十分和睦的人們,受到戰火侵蝕,也隻能離鄉背井,出來生活了。拿什麼紅天地教來人根本不知道甚是相互,和睦,仁慈,殺燒搶掠一通後,點燃了熊熊大火,三天三夜不絕,烈火城本來就靠近火山口,這一把火燃起來,半坐城池作為地代價,化為灰燼,你可知道那可是半坐城池十幾萬條人命,就這樣毀於一旦,天地教造的孽,上下十八代都不能償還。”
說到情感深處,老伯見慣生死離彆的老眼都不能睜開,留下了純情的眼淚,為他的親人,也為那漫山遍野見不到的骸骨,這才是最讓人痛心的一點。
所謂入土為安,親人緬懷,這下可好一把火紅彤彤死的真乾淨,看向遠處,項鼎似乎聞到了空氣中的熾烈味道,以及危機四伏的烈火城也一目了然,隻是讓他驚奇的是,這裡為什麼會這麼安靜?
難不成神格宗放棄打算,退居幕後,任由天地教在自己勢力範圍胡鬨?魏千軍少年得誌,神魂技所向彼靡,為人十分謹慎,與咒門聯手對抗天地教縹緲峰多年,這一方失利後,咒門肯定提前一步得到消息,為什麼至今還未出現,讓項鼎感到奇怪。
他喃喃說道:“害人不淺的天地教。究竟靠什麼存在的?”
他所不知道的是,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背後出現了三道不同方向,身高異於常人的神格宗弟子,他們打扮奇特,手握丈半的彎刀,氣勢洶洶,來者不善,半彎著腰靠近項鼎,那位老人正對著三人,就在三人準備動手時,他緩緩的搖了搖頭,製止了修士們的動作,等到他們完全退去後,項鼎故作哭泣的臉色頓時一邊,隻有他自己知道,剛才危機萬分時他體內的蓬勃的召喚魂力已經升騰到了極點,隻要來者敢動手,這裡的四人將瞬間死於非命。
他有這個實力,小小的築基期散修,他還不怎麼放在眼底。
“你做了個正確的選擇。”說完項鼎跳開兩米遠,正對著老伯模樣,斜躺在樹枝下的修士。
老伯並未慌張,他已經在剛才的接觸中知道來者不是之前被困是的天地教修士中的那些傻蛋,被殺死前都還相信這隻是個意外,這種人畢竟隻是少數。
歎息一聲,他說道:“果然,沒能瞞過你的眼睛。我想你應該也猜到了,剛才的故事並沒有講完,想聽下麵的一部分嗎?”
麵色如常,氣息平穩的項鼎冷笑幾聲,雙手滾交在胸口,笑道:“但說無妨。反正說不好,你隻有以死謝罪了。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唬騙的。”
以牙還牙,以血換血,從來都是項鼎的性格。
“咳咳,本來還想問你的來自何方,是沒有希望了,也好,說給你聽聽也無妨。”
做了個滑稽的動作,手指撐在額頭,說道:“願聞其詳。”
臉上陰鬱變化了一陣,本來老邁的肢體,皺紋滿布的老臉消失不見,呈現出一張年輕有活力,黃頭發少年,他冷靜道:“神格宗並未離開烈火城,而是在城外潛伏起來,化整為零,阻止任何想象想要進入烈火城,或者出去烈火城的人和修士,把整座城池固若金湯般的圍困起來, 想要天地教自取滅亡。”
“敢在我神格宗地盤上出手,隻有有來無回這一條路可以選擇。”咬牙切齒說出這番話語後,清澈的眼眸看向項鼎說道:“我沒有說謊,也沒必要對你說謊,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殺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大開殺戒,是我有眼不識真人,他們沒有錯。”黃頭發少年說完,露出雪白的脖頸,隻求一死,卻想要保住兄弟們的生命。
很顯然,化整為零的神格宗弟子,組成了五六人一隊,潛伏在附近,隻要一有情況就會靠攏,往往落單的修士或者弟子就會被活活坑死,隻是他們沒想到這一次遇到的卻是一個超乎想象的奇怪人族。
沉默一炷香時間,項鼎始終沒有抽出亮堂堂的寶劍,沉下心道:“算了。我和你們那個什麼魏千軍少主有過一麵之緣,看在他麵子上放過你,隻是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