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膽大心思,靠著這個躲過了無數明槍暗箭,要不然也不會被萬玲瓏得力手下選為附庸勢力,這一次他沒有考走眼,項鼎是不惹。
之前每次使出這一招都成功的薛龍,這一次任就這樣想。
意外發生……
數十把天外而來的神槍並沒有帶著鮮血出現,空蕩蕩的大地掛起了一陣大風,一成不變的大地,隻是大雪紛飛而已。
“你忘記了一件事情,我的實力。”身旁親切的話語格外溫柔和嬌媚。
槍一橫過,身體往後移去。
錚。
帶著強烈攻擊的千寒劍和驚慌失措的使出的三角槍接觸,散發出無數的火花,魂力瀉出,大風被蕩為虛無。
“你究竟是誰?”一直不曾出手陳宮,在這一戰,至少確定了一個站得住的道理:眼前此人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薛龍與他不一樣的是,手臂發麻,腦殼發昏,靈魂都在搖曳,要不是三角槍已經入神出世,他根本不能抵抗住項鼎全力一劍,清明過來的眼神看向項鼎,都帶著畏懼之感,被與生俱來的膽識壓製住後,退後十米,再也沒有之前你的果敢與毫無畏懼,躲在陳宮身後,小聲道:“此人,是不是人?”
身為他的好朋友好兄弟,對於他的情況一清二楚,安撫道:“他是人,隻是修為非常可怕。”
薛龍說出了實話,的確項鼎剛才爆發出的實力,超過了兩人全力一擊,打下去死亡的隻有他們自己而已。
他開始慶幸剛才沒有動手,事情還有緩解的餘地。
陳宮抱拳道:“前輩,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商量的可能?”
打不過就要放低姿態,從來都是修真界的修煉法則。
“窩,看來你們很聰明。”紋絲不動的項鼎站立在對抗的位置上,剛才的餘波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畢竟他是衝魂後期,對麵兩人不過是小小衝魂初期,修為的碾壓不是靠一柄出神入化的槍可以扛過去的。
儘管有點僥幸,隻要勝利不久得了。
“誤會,誤會。我們有眼無珠,有眼無珠。”陳宮推搡的傍邊呆若木雞的人,繼續說道:“隻求把我們當做屁放了吧。可好?”
無心生事項鼎豈能不知道,殺了他們兩個人容易,但追查起來就麻煩,而且有件事情需要他們的幫助,於是說道:“可以放了你們,隻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們。”
“前輩。你說,我們知無不言。”陳宮見事情有轉機,快馬加鞭道。
經過冷靜後,薛龍也恢複了氣色,立馬道:“對對,陳大哥說的對。”
他手指緊握著三角槍,似乎在安慰那一劍給他的震動。
一聽兩人這般說話鬆了鬆手底的劍光:“既然這樣,你們其中一人去把之前要挾的帶過來,至於剩下一人,就留下吧。”
長劍直指前方兩人,微微一動,說道:“是你去呢?還是他?”
似乎子啊考驗兩人的深厚感情值不值得哪一劍的威力,沒有選擇?亦或者唯一選擇。
陳宮與薛龍相互對視,自然很是清楚心頭想的是什麼,認識對方五六載,信任是肯定,唯一的問題是誰的把握大一點,畢竟主人的實力他清楚,稍有不慎,兩條性命就結束了。
項鼎沒有多大的耐心,打斷兩人的語言交流:“能不能快點,我很忙。”
此次禍事是他自己闖下的,自然應該他去彌補,跨前一步:“我去吧,我會努力成功,隻是如果我死了,隻希望你能放過陳大哥,他是無辜的。”
迎接他的隻是冷笑,猛然項鼎神識外放,毫無阻隔的來到兩人麵前,刀架在陳宮脖頸上:“之前你出手的時候,難不成想過我是無辜的嗎?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無辜的說法,隻有認栽和不認栽的道理。給我記住了。”
並未動手,那態度表明一切,陳宮在我手裡,不過是一劍的時,並不是你心目中的大哥。
終於明白了項鼎的手段,陳宮不在多少什麼,提前三角槍準備離開。
“陳大哥,你放心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薛龍最後說道,飛馳而過雪地。
“傻兄弟,我們兩人你成功的機會很大。安心即可。”陳宮始終保持著難得冷靜,似乎對於他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兄弟有著莫名的自信。
他始終記得,五年前,依舊是大雪天氣,他和他攙扶著著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後麵是無數拿著馬刀,嘶吼著追殺他們的修士,貌似一切到了終點,來到了生命的儘頭,但薛龍從未放棄,他說會把他帶出去,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