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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極為的混亂,眾人皆是猜測著駱凡能殺幾隻赤紅雙狗。
而坐在台上的三人則是冰冷地望著場中的布衣少年,一詭異青年淡淡地開口道:“這裡真不虧叫做墮落之城,想必,這少年已經徹底地墮落了吧?”
紅袍老者聽聞,微笑不語,但雙眼卻是死死地盯著場中的駱凡,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樣做,貌似不對勁。
而中年人荒巫則是沉默不語,但雙眼卻是盯著下方的少年,期待著少年能殺幾隻赤紅雙狗。
駱凡不知道現場在議論什麼,但他卻隱隱約約能猜出這些人在想什麼。
一次性出動如此多的赤紅雙狗,而上次卻是慢慢地增加數量,這便能說明很多的問題。
駱凡的體質雖說是最差的五行相生相克,但體質差,並不代表腦子不好。
望著逐漸從黑暗中出來的赤紅雙狗,感受著周圍越來越猛烈的元力和那股散發著陣陣煞氣之味。
駱凡微笑著不語,他心中想到:“死是怎麼樣的感受呢?”
他突然響起了之前被他殺了無數遍的護衛,那恐懼的神情,還有那因為恐懼而不斷顫抖的手。
也許,死便是這種感受吧。
“駱凡,不用怕,等會我會用力量給你身上加一層膜,這樣你就不會感受到疼痛而死去了,你的感受將是睡了一覺!”
聖神在駱凡體內,自然是知道駱凡心中的想法,他認真地說道。
駱凡聽聞,一怔,臉上露出淡淡的歡喜之色,自語道:“如此甚好!”
他才不要感受那之前護衛的痛苦,而且他更加不想讓這些冷血無情的觀眾看自己是怎麼痛苦地死去。
當然,他很清楚地知道在死的過程是怎樣的痛苦,這些張著獠牙的赤紅雙狗會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跡呢?
他望著看台上的三人,嘴角邊掛著淡淡的笑容。
這笑容意味很多,也許意思會是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他這笑容,看台上的三人皆是看到,同時一驚,池天笑了笑,對著旁邊的二人說道:“他,這是在挑釁我三人嗎?”
二人聽聞皆是微笑,紅袍老者望著下方的少年,開口道:“不會想搞出些小動作吧?”
中年人聽聞,搖了搖頭,不屑地道:“就他?金言,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他區區黃階下品四段,又能翻起多大的浪呢?螢火蟲與皓月,你說哪個的光輝盛?”
紅袍老者微微一愣,他自然是聽懂中年人的意思,眼下的少年隻不過是螢火蟲,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光輝又怎麼能和皓月相提並論呢?
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內心不安。
二十多隻赤紅雙狗緩慢地從鐵門中走了出來,紅色的毛發散發著陣陣的煞氣,二十幾股煞氣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濃厚的煞氣,而這股煞氣直衝前方布衣少年身上。
沒有絲毫地阻擋,也沒有刻意地讓煞氣而來。
駱凡就這般輕鬆地站在原地,體內的珠子散發著溫和的光芒,光芒融入到金色的血脈中,漸漸地順著血,彌漫到駱凡整個身體內。
一層黃色的保護膜快速地在駱凡體內形成。
“好了?”駱凡在心中問道,他可是不想體會下護衛剛才的慘叫聲,也不想有護衛臨死前的那副猙獰的表情。
“嗯!放心,駱凡,你不會死的,因為我是遠古八大強者,聖神!”
駱凡聽聞,微微一怔。
這珠子可真是自戀啊!遠古八大強者,他還不是排在了最後嗎?
想到這裡,便是被一道憤怒聲所打斷了。
“駱凡!你說什麼?竟然敢瞧不起我?信不信我不給你護盾了?”聖神微怒道。
駱凡聽聞,心中連忙說道:“不敢,不敢!以後再也不敢瞧不起你老人家了!”
他倒是被聖神說怕了,不給護盾,那就得體會那種死亡瞬間的感受了,他才不要了。
“老人家?”
聖神聽聞,微微一愣,算了算時間,在這個世界,他也是存在了萬年了,是應該叫老人家了吧?
吼!吼!吼!
一道道嘶吼聲從前方傳來,一隻隻赤紅雙狗緩慢地靠近駱凡,每一隻都張著血盆大口。
駱凡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他望著體內的脈條旁邊的一滴金色液體,隨後心中問道:“我要突破嗎?”
隻要將這滴液體融入到脈條中,他便可以瞬間跨入另一個台階!
聖神沉吟片刻,便是說道:“存著,不急,到時會有極大的好處!”
駱凡聽聞,很是聽話地不再理會這滴金色液體,望著越來越逼近自己的赤紅雙狗,卻是輕輕一笑。
他望著全場的觀眾,望著看台上的三人,不由地再一次輕輕一笑,隨後雙手伸開,做出了一個回報大自然的動作,雙目竟是緊緊地閉著。
吼!
一隻隻赤紅雙狗紅著眼,速度如閃電迅速到了駱凡身上,隨後猛地咬下駱凡。
鮮豔的血從駱凡手臂上,腳上,胸上流露出來,但此時的駱凡卻感受不到一臉的疼痛,相反,還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笑容很燦爛,很迷人。但這在眾人的眼中便是赤裸裸的嘲諷!特彆是看台上的三人竟是紛紛地站了起來。
紅袍老者雙眼似乎有著一團火湧動著,望著場下的少年,怒道:“他在乾什麼?他到底在乾什麼?”
他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此時,這種不安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他很是懷疑少年這一舉動,這一動作到底在暗含著什麼呢?
池天眯著眼睛,望著布衣少年,朗聲道:“金言,莫怕啊!不就一少年嗎?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死亡的感受是如此的美妙!那很好!今日,就讓他多死幾次吧,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會不會真正的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