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些人族就是給現在獸人提供娛樂和鍛煉戰場廝殺能力的工具。不僅如此,獸人還可以從人類的身上掠奪到不菲的財物和糧食。
當然這隻是獸人以前的想法,但是因為有著多鐸鐵騎的出現,獸人的這個想法已經徹底改變了,畢竟如今的獸人再想從人族掠奪財物基本上很難很難,而且還會付出很大的損傷。而這對於獸人來說,完全是不值得的事情。
而此時,在野奴的軍營之中,野奴正大發雷霆的將杯子摔在地上,憤怒的說道:“你們這群該死的廢物,竟然連那弱小的人類都對付不了,你們真是將獸族的臉給丟了。”
那野奴就站在營帳裡的案桌旁邊,他是一個高大的狼人,長得凶神惡煞的,看上去就像是地獄裡的惡魔一樣恐怖。野奴的塊頭比其他的獸人似乎都要大很多。確切的說,那些獸人站在野奴的麵前就跟小夥子似的,他們隻有野奴腰部那麼高。當然,這可不是說那些獸人矮,畢竟那些獸人每一個都有兩米多的高度,塊頭也不小了。
除了巨大的塊頭之外,野奴的身上還有很多處疤痕,特彆是臉上,有幾道又深又長的疤痕,甚至讓他的整張臉看上去有些扭曲了。他的全身上下都覆蓋著黑色的絨毛,那絨毛很長,每一根都有人中指的長度,他身上那黑色的絨毛看起來就像是密密麻麻的黑針一樣,讓人看起來都覺得頭皮發麻。
野奴用那雙巨大的眼睛瞪著麵前的那些獸人戰士,他的眼睛在這個並不明亮的帳篷之中散發出綠色的光芒,看起來給人一種幽深恐怖的感覺。特彆是他那張嘴,似乎能夠一口咬碎人的腦袋一樣,那足足有半寸長的獠牙暴露在空起來,看上去特彆恐怖。
其實野奴對人類有著強烈的憤怒、痛恨,因為在人族文明昌盛的時候,當時還處於年少的野奴曾經被人族奴役過。那些人類不僅讓年少的野奴做苦力,甚至還將野奴送到了角鬥場,讓他跟野獸和同伴廝殺……其實他身上的那些疤痕,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來的。而在那個時候野奴就對人類產生了強烈的仇恨,覺發誓有一天如果自己能夠逃出去,一定要將所有人類都踩在腳下,怒意他們,讓他們嘗嘗當初怒意他的痛苦。
事實上,這些年野奴已經差不多達到了他的目的,因為成為了獸族的頭目,是獸人之中最強大的戰士。對於獸族這個部落來說,成為頭目並不需要血統,也並不需要智慧,而隻需要實力。也就是說,實力最強大的獸人,才能夠成為獸族的頭目。而獸族的頭目需要接受很多人的挑戰,如果有人能夠打敗他,那麼打敗他的人將成為獸族新的頭目。
野奴是一個很厲害的獸人戰士,這些年來他雖然也遭到了很多獸人的挑戰,但是沒有一個獸人能夠打敗他。確切的說,那些挑戰他的獸人基本上很快就被他給打敗了,甚至有的獸人在他的麵前不堪一擊。也正是因為如此,近兩年來沒有獸人再敢去挑戰野奴了,而野奴也已經成為了獸人之中絕對的王者,獸人都表示臣服他。
而此時此刻,在麵對野奴的憤怒之時,那些獸人難免有些害怕。其實一個獸人稍微大膽一些,抬起頭對野奴說道:“偉大的頭目,不是我們無能,而是人族最近新增了一支名叫多鐸鐵騎的軍隊……那支軍隊都是有鐵騎兵組成,戰鬥力極為強大。”
“鐵騎兵?”野奴皺起了眉頭。當然,他的眉頭看上去可不是很明顯,不仔細去看根本看不出來。畢竟狼人基本上沒有眉毛這種東西。野奴皺眉看著那個獸人,說道:“就憑一支小小的鐵騎兵,就能夠阻擋住你們那麼多次的進攻嗎?”
那個獸人急忙說道:“偉大的頭目,那隻鐵騎兵倒是並不厲害,隻是那多鐸鐵騎的統帥是一個極為厲害的家夥……那個家夥已經殺死了我們好幾個獸人的百夫長,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家夥。”
“是啊是啊。”旁邊的一個獸人急忙附和道:“據說那個叫多鐸的人類根本不是個人,那些獸人戰士說那多鐸有三頭六臂,說他有一座山那麼高,說他手中的武器隻要輕輕一揮,就能夠殺死任何一個獸人……還有的獸人說,就算是頭目大人你麵對多鐸,也很可能不是那多鐸的對手。”
“三頭六臂?”野奴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怪物?”說著,他便冷哼一聲:“哼,那隻不過是那些膽小的獸人編造出來的事情罷了……那個多鐸也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應該也沒多大實力。”
“頭目大人英明,我也覺得那個多鐸沒什麼好怕的。”一個獸人說道:“如果頭目大人出馬,定能夠將那個什麼多鐸殺死。不對,頭目大人隻要出手,那個多鐸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