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江南不理解的看著麒麟。
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麒麟說道:“我們應該儘快趕路,我記得在數十裡之外好像有一座荒廢的村子,也許我們可以在那裡避雨。到時候也可以讓柳永好好養病,我們也能夠好好休息。”
江南皺著眉頭說道:“可是主人現在根本無法行走,更不能騎馬,我們如何才能趕到數十裡之外的那個荒廢的村子?”
就在這時,克魯爾站了出來,拍了拍胸部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好了,我跟柳永大人騎一匹馬,到時候定將他安然無恙送到幾十裡之外的村子裡。”
在大家商議之後,便出發了。他們駕著戰馬在這一路上飛奔,預想在下雨之前趕到那個荒廢的村子裡。其實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去,隻想著儘快能夠感到那個村子,儘可能不讓柳永淋雨。不過老天似乎並不眷顧柳永,因為在他們出發的半個小時之後,大雨就從天空灑落了下來,並且雨勢極大,電閃雷鳴,狂風大雨。
在大雨之中,他們一行人的身子很快就被大雨給淋濕了。儘管克魯爾用衣服蓋在了柳永的身上,儘可能讓柳永少淋雨,但是在大雨之中,柳永的身體還算被雨水淋了一個透徹。
當他們一行人感到那個荒廢的村子的時候,雨勢也小了那麼一些。克魯爾在村子裡的房子裡找了一些廢棄的家具,將其拆了生了一堆火。他們將虛弱的柳永放在火堆旁邊,儘可能讓他感覺到火的溫度。
江南將柳永身上那濕淋淋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再次拿出銀針給他治病。在反複幾次施針之後,柳永也恢複了那麼一些意識。他的嘴唇很乾,皮子都翻起了,他用虛弱的目光看了站在身邊的那些人一眼,說道:“水,給我水。”
江南急忙將水壺送到他的嘴邊,讓他喝了一口水。
在喝了一口水之後,柳永轉頭看了看四周,問道:“我們現在這是在哪兒?”
“我們這是在回長安的路上。”克魯爾說道:“剛才突然下了大雨,我們現在正在這個廢棄的村子裡避雨呢!”
柳永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用虛弱的聲音說道:“我們今天趕了多少路,還有多久才能夠回到長安城?”
“我們今天也就趕了幾十裡路。”江南溫柔地對他說道:“主人,你現在身體太過於虛弱,我們現在就在這裡休息一段時間好了。至於回長安,就讓它緩一緩好了。”
柳永能夠感到自己身體的虛弱,知道自己現在隻怕是真不能在趕路了,所以點了點頭,“那就暫且休息一段時間好了。”頓了頓,他又說道:“不是說今天我就能夠好起來嗎?我怎麼感覺身體使不上勁,反而越來越難受了?”
江南神色複雜的說道:“不知道什麼原因,主人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經過昨晚一晚反而更加嚴重了一些。”
“更加嚴重了?”柳永感覺有些奇怪,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因為他覺得這並不是彆人的原因,而是他自己的原因。確切的說,他覺得是自己的身體太過於脆弱,連這簡簡單單的病魔都無法抵抗。他的臉上露出了一股濃濃的苦笑和自嘲,說道:“不好意思,真是連累你們了。”
“大人千萬不要這麼說。”就在這時,多鐸急忙開口說道:“我們已經答應誓死追隨大人,大人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大人讓我們如何我們就如何。我們找到大人在替長安城的人類著想,也知道大人想儘快將占領扶桑木的獸人趕走……我們找到大人你的良苦用心,所以還請大人不要胡思亂想。”
“是啊,這件事情不能夠怪大人,所以大人千萬不要自責。”克魯爾也點了點,說道:“自古以來這病魔就是最讓人頭疼的事情,它們無時無刻都會找機會侵入我們的身體,隻要我們稍不留神,就會被它們逮到機會,這是難以避免的。大人前陣子太過於操心,身體自然扛不住,所以現在生個病也是應該的事情。”
在大家紛紛勸說下,柳永的心情也好了那麼一些。然後大家開始準備午餐,畢竟他們之前馬不停蹄的跑了幾十公裡的路程。而此刻,時間都已經是下午了,再過幾個小時也就是天黑了。因為剛才的大雨已經將食物都淋濕了,所以必須用柴火烤一烤才能吃。
而在江南給大家準備食物的時候,克魯爾出去跟戰馬喂食去了。那戰馬也累的不輕,先前一連跑了好幾個小時。如果不是這些戰馬強壯的話,那麼隻怕早就吃不消倒下了。克魯爾一邊撫摸這戰馬的脖子一邊給戰馬喂食。他以前在放馬的時候,與馬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所以他在撫摸戰馬的時候,那些戰馬都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似乎很喜歡被他輕輕撫摸。
就在這時,蔓兒奴也從廢棄的房子裡走了出來,來到了克魯爾的身邊。外麵的雨還在下,但已經不大了,隻是毛毛細雨而已。蔓兒奴的身子剛才自然也被淋濕了,不過淋濕的她倒是比平時顯得更加嫵媚動人,更加性感了一些。其實也不能說更加性感,隻是她身上穿的衣服本來就不多,大部分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裡。而此時,雨水淋濕她的身體之後,讓她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貼在了她的身上,可以清楚看到她那曼妙身軀的輪廓。
不僅如此,雨水從她那潔白的肌膚上滑落下來,特彆是從她的大腿上滑落下來,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特彆誘人。其實這還並不是最誘人的地方,因為她的頭發濕淋淋的,所以正在不停的滴水,雨水從她的頭發絲落到她的脖子上,然後直接流進她那高挺的胸部上,最後滑落進入她的乳溝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