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多鐸這番話後,那個老者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向多鐸鞠躬,說道:“那麼在這裡我就代表我的所有族人表示感謝,其次也請多鐸閣下讓我們跟隨你,隨你去征戰獸人。”
旁邊的那些遊牧名族戰士這個時候也紛紛向多鐸鞠躬,不過他們都沒有說話,隻是彎著身子沒有抬起來頭。確切的說,在那個老者沒有抬頭之前,他們都不敢將頭抬起來。
多鐸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扶住前麵的老者,特彆客氣和禮貌的說道:“老先生不必客氣,我們並不需要那種上下級之間的禮儀,因為我剛才已經答應了你們,你們是一隻絕對自由的隊伍,你們並不需要想我表示臣服……我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可以是合作夥伴,所以你們不必要跟我們將儘任何禮儀,你們完全可以按照你們的風俗做你們的事情。”
老者終於將身子挺直,那雙蒼老的雙眼之中對多鐸充滿了敬佩之情,說道:“多鐸閣下不愧是多鐸鐵騎的首領,為人真是讓老夫我大吃一驚。”說著,他緊緊抓住了多鐸的手,有些過於激動的說道:“那好,以後你我就是兄弟了,我們可以以兄弟相稱。”
就這樣,這支遊牧名族在老者的帶領下投到多鐸的麾下。不過這支隊伍卻有著特殊的身份,他們不是一支絕對正規的軍隊,也可以不接受多鐸的命令,甚至可以選擇自由離開。當然,這隻是他們自由的權利,如果隻要給那些獸人打起來,那麼他們絕對會服從命令,跟那些獸人拚死而戰的。
在與老者促膝長談,在深夜的時候,多鐸等人終於離開了那個篝火堆,然後回到了他們自己的隊伍。而當他們來到江南的身邊之時,江南正悶悶不樂的坐在草地上發呆。
“怎麼了?”看到江南那難看的臉色,克魯爾不由得問道。
“對了,蔓兒奴小姐去哪兒了?”就在這時,麒麟發現附近根本找不到蔓兒奴的蹤影。
“彆跟我提那個陰險的女人。”江南憤怒地看著麒麟,說道:“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對柳永主人下毒,剛才被我逮個正著……如果不是特魯米西亞那個笨蛋攔住我的話,我早就將那個陰險的女人給殺了。”
“蔓兒奴對柳永大人下毒?”多鐸表示不可理解,“她怎麼會對柳永大人下毒,柳永大人可救過她的命啊?”
“鬼知道她為什麼要對柳永主人下毒呢。”江南撇了撇嘴,說道:“也許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人性,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
就在這時,特魯米西亞走了過來。他走到了多鐸的身邊,然後以騎士的身份朝多鐸深鞠了一躬,說道:“多鐸大人,我很抱歉現在攔住了江南大人,讓蔓兒奴跑了。但是蔓兒奴也有苦衷,她是被那些該死的獸人所逼。所以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江南大人將她殺死。剛才江南大人完全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我如果不幫助讓蔓兒奴小姐逃跑的話,她現在隻怕就已經被江南大人殺死了。”
“你個愚蠢的混蛋給我滾開,誰要你在這裡說話的?”江南一看到特魯米西亞就一肚子氣,憤怒的說道:“那個女人的陰險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所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臨時編造出來的謊言。”
麒麟按住了激動的江南,然後轉頭問特魯米西亞,“巨人,你能夠把先前的事情都給我們說一遍嗎?”
特魯米西亞點了點頭,然後一五一十的將之前他所知道的那些事情都跟多鐸他們說了一遍。因為並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所以多鐸他們覺得特魯米西亞說的很有道理,都覺得蔓兒奴應該是被那些獸人所逼迫了,不然的話蔓兒奴沒有利用要對柳永大人下手,畢竟柳永還救過她的命。
江南對此極為不滿,“你們真相信那個大笨蛋的話?”
多鐸很明智的說道:“我們不相信他的話,但是我覺得他將蔓兒奴放走是有道理的。”說著,他認真的看著江南,說道:“你不能就那麼殺死蔓兒奴,因為事情的真相我們都還沒有搞清楚。蔓兒奴的話也許可能是撒謊,可若是她沒有撒謊呢?或者說,萬一她真的是被獸人逼迫了呢?”
“不可能,我看得出她就是在撒謊。”江南對自己的感覺堅信不疑,說道:“她肯定是在撒謊,我的直覺清楚的告訴了我這一點。”
“直覺那東西可不能夠說明真相。”克魯爾突然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暫時算了,我們現在最主要的目的是儘快回到長安。”
麒麟並沒有在在乎那些事情,而是撇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柳永,看著柳永那張蒼白如紙的臉。似乎猶豫了那麼一會,他突然問道:“既然那蔓兒奴已經走了,那麼就不會有人繼續對柳永大人下毒了,也就是說柳永大人會慢慢好起來的,是嗎?”
不得不說,麒麟此刻當時說到正題上了,因為相比較可惡的蔓兒奴來說,此刻柳永的病情無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不管怎麼說,蔓兒奴已經跑了,再去說那件事情已經沒有必要。而此時有心情去追究誰的責任,倒不如安下心來多關心一下柳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