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呶這邊在得知蔓兒奴與代敏大打出手的消息後,不由得酣暢的笑出了聲,手中倒著小酒:“真不愧是代敏公主,這麼快就把長安城攪得雞飛狗跳了,照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多久長安城便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
伊呶此時隻知道蔓兒奴被代敏重傷的事情,卻不知代敏被人下毒的事情,畢竟這件事柳永有意讓人隱瞞了下來。
江南坐在代敏床頭看著眼前的這個情敵,一時間竟然有種憐憫的心。
儘管已經躺在了病床之上,但是她的手卻始終下意識的緊握著腰間的神鞭,由此可見她的防備心理有多高。
江南小心翼翼的喂著她藥水,見她喝完後便命人將她平躺下來:“你們小心一點!”
這就是江南哪怕是麵對情敵,她也可以始終隻當她是病人,根本不在乎她真正的身份,她這個大夫做的真真至到了位。
克魯爾一路上相當不滿柳永近幾日的所做作為,在多鐸麵前大吐苦水:“多鐸,你說這個柳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真的被代敏那個妖女弄的神魂顛倒了不成!”
多鐸擺了擺頭:“誰知道啊!剛剛看他緊張代敏的心情,還有對江南冰冷的態度,我的實難想象這就是當初那個柳永!”
多鐸一番話後,克魯爾做出了大膽的假設。
“多鐸,你說這柳永會不會是被代敏公主設下的靈術給迷惑住了才會這樣呢?”
“不可能,比起靈術柳永可要比代敏高的多,根本不可能會被她靈術困住。我更擔心的是,如果柳永真的是喜歡上了代敏,往後的事情可能真的要一波三折了!眼前敵軍未滅,我們便已經自亂陣腳,真不敢想象以後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話也說回來,在我們忙碌著代敏公主的事情時,這伊呶的軍隊好像停止了攻擊,連對獸族步兵的進攻好像也停止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多鐸說著便想起了最近伊呶的行動,這格外讓他感到不解。
克魯爾似乎也沒看出來什麼,但是聽到多鐸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點奇怪:“開始我還沒察覺,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最近伊呶這家夥手上的動作卻是少了很多。往日裡他總是拚命的派人進攻或者暗算獸族步兵或者人族之類的,這些日子一下子變得風平浪靜了起來,確實詭異!”
兩人就這麼分析著,卻找不出緣由,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最後一起來到了蔓兒奴房間,進屋後,兩人都被屋內的場景有些弄蒙。
蔓兒奴好端端的站在窗前出神,克魯爾詫異的走上前去:“我說蔓兒奴,你剛剛不是還要死不活的麼,現在怎麼?”
“你才要死不活的呢?剛剛江南為我施了針後,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對了,代敏那個妖女現在應該才是要死不活的吧!”
見蔓兒奴如此神情多鐸便已經明白了大半,無奈的坐到中間椅凳上:“是你的傑作吧!我就說為什麼江南之說她能夠醫治卻並未說代敏到底是怎麼了!”
聽到江南在為代敏醫治,蔓兒奴急了:“她瘋了,我好不容易將那女人毒倒,她衝什麼好人啊!”
克魯爾在聽到蔓兒奴此話後不由得吃驚的看著蔓兒奴,克魯爾畢竟沒有多鐸想的那麼多,所以在得知代敏是因為蔓兒奴下毒才高燒不退的,一下子有些沒緩過神。
“你……蔓兒奴,你什麼時候下的毒啊!”
蔓兒奴瞥了眼克魯爾,本不想解釋,但是現在遮遮掩掩也沒什麼好玩的,於是乎蔓兒奴便說道:“是在門上,我剛剛其實是故意惹怒她的,怕的就是她推門的時候會察覺門上有問題,所以人如果在憤怒的狀況下應該不會注意太多細節!”
聽到蔓兒奴簡短的解釋,克魯爾瞪大了雙眼:“難怪彆人都說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你現在是爽了,苦的是江南!”
“喂,你們兩個倒是把話說明白呀!”
克魯爾擺了蔓兒奴一眼說道:“你的計劃確實成功了,但是在代敏被人發現高燒不退後,柳永命江南寸步不離的守在代敏身邊,不允許代敏有任何閃失。現在江南還守在代敏床前呢,你說,你是不是害苦了江南!”
蔓兒奴詫異的看著克魯爾:“這……怎麼會這樣?這個柳永發瘋了不成,真心被那個妖女迷住了,竟然要江南徹夜不眠的守在她身邊?”
“可不是,現在的柳永,我都快看不下去了。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擔憂是此刻三人心中最真實的寫照,蔓兒奴完全沒想過事情會是這樣,以為可以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代敏,沒想到半路竟然殺出個柳永,這下子局麵徹底被打破了。不對應該說是代敏翻盤了。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任由這個代敏在長安城裡胡作非為吧!你們又不是沒看見她平日裡的作風,真想上前扇她兩個耳光!”
如今的蔓兒奴對這個代敏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多鐸幾番沉思後說道:“確實不能將這個代敏繼續留在長安城,不然遲早出事!”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