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拉著木槿還有習淳迅速離開了洞口,當三人回到家中後,九方這才慢慢放開木槿的手。那一刻他從她體內感受不到一點情感的存在,感覺身體完全充滿了黑暗。
習淳一把將木槿的腦袋抱住,讓她看著自己:“木槿,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
然而可惜的是,木槿已經完全成了木偶根本認不出任何人,習淳整個人都有些崩潰:“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木槿?難道就因為上次她對江南產生了同情心嗎?你不是已經代他懲罰了木槿嗎,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對她?”
一時沒控製情緒的習淳一拳狠狠地落在了牆壁之上,九方也隻能無奈的看著此時木槿。
他們不知道歂頊在她身上做了什麼,他也不知道今後要怎麼才能執行命令。
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太多的不知道,感覺連踏出這個門口的力氣都沒有了。正當兩人痛苦不堪的時候,習淳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為了掩人耳目,習淳用筆在紙上寫下了江南二字,九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認為或許江南能夠弄清楚木槿現在為何會變成這樣,反正大家要去花族主城,隻要他們故意將事情拖到柳永他們到達後,那麼或許木槿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就能夠解開了。
想到這一點後,習淳與九方決定孤注一擲試一試,他們不能再容忍歂頊這樣,每次都自以為是的懲罰他們,這樣的行為早就在他們三人心中種下了仇恨的種子。
兩人為了儘快趕到花族主城,利用坐騎快速飛行。
而變成木偶的木槿靈力似乎更加變強了,在九方與習淳坐上坐騎後,木槿則是直接利用手中的劍,禦劍而行。
“我怎麼不知道木槿以前有這麼厲害?”習淳想調節一下氛圍說道。九方也笑了:“誰知道啊!說實話這丫頭從小其實挺聰明的,但是為什麼每次修行完後,總感覺她第二天就忘記了一眼,真是不明白為什麼?”
看到現在的木槿,九方不由得想起以前他們一同修行的時候,木槿每次都能第一個完成,其實現在也是,但是問題是,每次一到第二天她好像就完全不記得昨天所練的招式一樣,有時候隻能偶爾記住一些很平常的。
想不通這些的九方也不願在多想,對著習淳說道:“走吧!”
“嗯。”
最後一行三人再度與柳永軍隊對抗上,不過這一次卻有所不同。他們除了要奪下花族主城之外,更重要的還是希望江南能夠治愈木槿。
一路上江南都在看車外,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總會覺得心緒不寧。蔓兒奴見她愁眉苦臉問道:“江南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路上憂心忡忡的,還愁眉苦臉,是不是身體還未恢複啊?”
江南搖了搖頭:“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距離長安城越遠,我心裡頭越發的不踏實!”
“我看你是太過擔憂接下來的事情了吧!你放心好了,有柳少在,他不會讓你受傷的!”蔓兒奴以為江南在擔心接下來花族主城之戰,其實她不知道的事情其實連江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以為自己如同蔓兒奴說說的那樣,最後也就沒有在意了:“或許吧!”
克魯爾為了大部隊的安全獨自墊後,原本行走了兩日平安無事,但是第三天,克魯爾突然察覺到身後又出現了那日在柳永臥室裡出現的靈力。
當他轉身期間,木槿,習淳還有九方均出現在他麵前,剛準備通知柳永,卻被木槿用木偶鏡像給困住了,身體完全動彈不了。
習淳與九方大吃一驚,“這木槿的功夫什麼時候如此高深了,移動速度快到驚人,還有她這一招不是當年連我們兩人都沒學成的木偶鏡像嗎?”
習淳看著此時的木槿,九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現在她將克魯爾困住也是為他們找到機會,三人不知不覺中將克魯爾帶走。他們之所以選擇提前來到柳永軍隊,而不是去花族主城,擔心到時候打起來,江南不願意救治木槿就遭了。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決定如法炮製之前的辦法,雖然危險,但是也仍舊管用。而去如今的木槿的功夫可是高出他們兩人很多,想要帶走江南應該還有有可能的。
最後幻化成克魯爾出現在眾人麵前的九方,偷偷的靠近馬車對著車內的江南說道:“江南,我突然覺得身上有點不舒服,等會兒休息的時候,你幫我把把脈吧!”
蔓兒奴聽到後,沒等江南出動靜,她反倒是爽快的撩起了車簾:“乾嘛要勞煩江南啊,來伸手,我幫你把脈!”
“彆鬨了,蔓兒奴,誰不知道你這家夥隻會下毒,到時候要是被你一不小心下了毒,我真的要英年早逝了!”九方學著克魯爾的與其調侃蔓兒奴,誰知卻挺奏效的。
江南通過蔓兒奴聊起來的車簾:“嗯,好,等會兒休息時,你來找我!”
“還是你來找我,我不想讓大家擔心,到時候我會在一旁的樹林裡等你!”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