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炎的話,紀瑤曦嬌軀一震,眼睛突然間變得特彆的亮,臉上充滿了期盼:"我……真的可以嗎?你會原諒我嗎?"
"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或許我真的會原諒你。"
"你說!隻要你能原諒我曾經做下的那些錯事,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聽你的!"紀瑤曦內心充滿了激動,經過這半年來對蘇炎的新的了解,她根本沒有奢望過自己能得到他的原諒。現在突然間看到了希望,這種希望就如蘭燦的陽光照亮了她心中那灰色的世界。
"很好!"蘇炎點了點頭,似乎是對紀瑤曦的態度很滿意,"你現在去找些蜂蜜,順便找口大鐵鍋和一些油來。"
紀瑤曦不禁怔了怔,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蘇炎要自己找這些東西來做什麼。但她也沒有猶豫,點了點頭,轉身便走。
"紀瑤曦你這個賤人!"柳成岩用力掙動著鐵鏈,看到紀瑤曦在蘇炎麵前乖得跟小綿羊一樣言聽計從,心中突然就湧上了瘋狂的妒忌,眼睛瞬間變得通紅,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口中大罵著汙言穢語:"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你怎麼不乾脆脫掉衣物,張開腿求著讓他乾,說不定他享受了你下賤的騷浪以後就食髓知味了,哈哈哈!"
紀瑤曦的腳步一滯,這樣的汙言穢語讓她的臉瞬間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心中羞憤不已,所幸她是背對著蘇炎,這樣還沒有那麼尷尬。
"怎麼?你不走了?你個賤貨心動了是吧,想到被姓蘇騎在身上,你就已經雙腿發軟,滿腦子幻想了是嗎?賤人,趕緊脫衣啊,讓我看看你在姓蘇的身下是不是跟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哈哈哈……"
柳成岩狂笑,但他的笑聲忽的夏然而止,因為聽得惡心的蘇炎將一團乾硬的泥巴一下子塞進了他的嘴裡。
"你還不去,莫非要繼續聽他的汙言穢語不成?"蘇炎看著背對著自己卻沒有移動腳步的紀瑤曦,不禁皺了皺眉。
紀瑤曦的臉"唰"的更紅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逃也似的離去。
"噗!呸!"
柳成岩一個勁地吐著口中的泥沙,他看像蘇炎,臉上充滿病態的獰笑:"姓蘇的,紀瑤曦這麼賤這麼騷的女人倒貼上門,你就不想好好蹂躪一番,嘗嘗味道麼,啊哈哈……"
"啪!"蘇炎一把掌抽在柳成岩的臉上,其笑聲也夏然而止,左臉高高腫起,嘴角溢出大股的血漬,但依舊在獰笑著:"怒了?看來你心中也是這麼想的,但卻非要裝正人君子,其實你早就想乾那個賤貨了吧,哈哈哈!"
蘇炎眼睛微眯,看著病態扭曲的柳成岩,淡淡地說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麼齷蹉。再說了,我如果真的想對她怎樣,根本不需要像你說的那樣去做可笑的幻想。隻要我一句話,你覺得她會拒絕嗎?"
說到這裡,蘇炎看到柳成岩的神色越來越猙獰,眼中怨毒越來越濃烈,他不禁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到底,你早就對她有覬覦之心。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真心喜歡她。所以看到她在我麵前這樣順從,心中的妒忌之火便讓你變得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人。"
"你放屁!紀瑤曦就是個賤貨,我柳成岩會喜歡她這樣的嗎?我喜歡的是鐘淩燕!"心中的秘密被戳破,柳成岩頓時瘋了一樣對著蘇炎咆哮了起來。
蘇炎沒有理會他的瘋狂咆哮,轉身離開了。這讓正在咆哮的柳成岩怔了怔,看著蘇炎遠去的身影,心中不免充滿了疑惑。
他本來以為蘇炎將自己綁在這大樹上,接下來就會使用手段來折磨自己,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就這樣走了!
蘇炎離開後,駕馭真氣虹芒禦空而行,穿過青陽峰後山,一路向著與後山交界的原始森林而去。
北麓山脈麵積非常的遼闊,人們將這座山脈化劃分為外山脈和內山脈。
四大宗門建立在外山脈,和內山脈的交界點有著數百裡的距離。
外山脈雖然大部分的地方也都被茂密的植被覆蓋,其中生活著許多的野獸。但是這些野獸對於武者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危險可言。
然而內山脈就不同了,裡麵生活著野獸不說,最最要的是還生活著各種靈獸甚至是玄獸!
五年多以前,蘇炎剛到青陽峰的時候聽師姐靈夢和師兄晏城說起過內山脈。從小他便生活在獵戶家庭,接觸過各種飛禽猛獸,但是卻沒有聽說過玄獸。而靈夢和晏城當時跟他解釋的也不詳細,或許是看他年紀還小,也才剛開始修煉,便沒有多說,隻是再三告訴他,玄獸是非常可怕的!
"隻有親傳弟子和護法級彆以上的人才敢涉足邊沿地帶的北麓內山脈到底有多麼可怕?"蘇炎輕聲自語,多年前他就對內山脈充滿了好奇,想知道裡麵究竟是怎樣場景,也想看看生活在裡麵的靈獸,甚至是讓人師姐等人提及時都露出深深忌憚的玄獸!
當年聽了靈夢和晏城說起內山脈中的靈獸和玄獸,蘇炎就從宗門的書庫中翻到了一本介紹靈獸等生物的古籍。
古籍上介紹,獸類和飛禽共有三大類:第一種是最常見的普通野獸和鳥類;第二種是被魔氣腐化或者流著魔血的野獸和飛禽,也就是武者口中的魔獸;第三類則是古獸,而古獸中又因為血脈的強弱和與生俱來的天賦優勢的不同分為靈獸、玄獸、天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