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彆擔心,我們已經將這些人包圍,一定會救你出來!”血塗冷幽幽地說道,“他們已經中了高爾夫的奇毒,早已不在巔峰狀態,而今這種行為無異於尋死罷了!”
“血塗,我不知道是該笑你愚蠢還是該笑你太天真。”蘇炎睥睨四周的影衛,“你覺得就憑這些影衛能對我們構成威脅嗎?就算是真的中了毒,殺你們也隻是彈指間事情。”
“嘿嘿!還敢大言不慚!高爾夫用的毒豈是尋常的毒?其毒性必定非常可怕,此刻的你們還能發揮出平時三分之一的實力嗎?哈哈哈!”血塗狂笑了起來,四周的影衛則不斷向著蘇炎等人逼近。
高爾夫和白眉老者回到了戰車上,遠遠看著,臉上都露出冷笑。
“想不到中途還會發生這麼有趣的事情,讓他們先鬥一鬥,這樣毒性會發作得更快,到時候我們再出手,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將其全部拿下!”高爾夫陰惻惻地說道。
白眉老者微微頜首:“不得不說這群人真的很強大,雖然說由於毒氣覆蓋的麵積比較廣,導致毒性減弱,但也是非常可怕的。他們能堅持到現在還沒有表現出毒發的狀況,實在不容易!”
“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真沒有中毒?”高爾夫突然有些不確定了。白眉老者搖了搖頭,一臉自信:“不可能!這種毒融合於老夫修煉的特殊真氣內,散於空中後無孔無入。他們事先沒有任何防備,也不知道老夫會用這種手段下毒,怎麼可能沒有中毒?”
“也是!”高爾夫點了點頭,道:“若不使用下毒的手段,老夫謀劃多年的大計便會毀於一旦。姓蘇的小孽畜帶來的那群人真的太強,而且他之前扔出的那個禁器也極其可怕,擁有範圍的殺傷性,在王朝間的軍隊作戰時,若使用這樣的禁器,必能令對手淡膽寒!”
“那禁器的確威能了得,也不知道是如何煉製出來的,竟然能讓冰與火兩種萬全包的對立的真氣共存於器內!”白眉老者說到這裡,眼睛微眯,道:“等擒住他們的時候,看看他們身上還沒有沒有那種禁器,若果有的話,或許還能窺視出煉製的方法。”
……
高爾夫和白眉老者在交談的時候,蘇炎等人和血塗帶領的影衛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姓蘇的小子,本統領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放了皇上,否則必讓你生不如死!”血塗的眸光非常森冷,或許是想到了先前被抽耳光又被踩在地上的畫麵,他的五官都開始扭曲了起來,異常的猙獰。
“血塗,你的願望是時候該實現了。”蘇炎說著大袖一拂,身後的雨族大長老頓時向著血塗撲殺了過去,其他的雨族強者也分彆殺向四周的影衛。
慘叫聲劃破夜空,無比的淒厲。
影衛大多數都是開天境初期與中期的境界,怎麼能會是雨族強者們的對手,即便是幾個聯手打一個也都撐不住幾個回合。而那血塗雖然了得,但在大長老的手下也是節節敗退,很快就被壓製得沒有還手之力。
他揮動著手中那柄血色尖刺,化出滿天的血色刃芒,將空間割裂,濃烈的血煞之氣激蕩著,令人感到心悸。
血塗的實力真的很強,他與雨族大長老戰了上百招,最後被大長老一掌擊穿胸膛。
“喀嚓……”
大長老擊穿血塗的胸膛後趁機欺身而上,手掌在其身上連連拍動,將其一身的筋骨全部拍碎,也封印了其真氣。
血塗頓時變得如條死狗般,他被大長老擰著頭發一路拖行,隨後重重扔到蘇炎的麵前,砸得地麵濺起塵土。
這樣的場麵徹底往秦丹皇感到絕望了,雙腿一軟差點沒坐到地上,當他看到人群中的右相鐘正時,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鐘愛卿!難道你也要朕死嗎?朕與愛卿君臣上百載,沒想到愛卿竟然也會反朕!誰反朕,朕都不傷心,但是鐘愛卿你若反朕,朕深感痛心!”
“皇上,大勢所趨,老臣也沒有辦法逆天而行,老臣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給皇上爭取到一個有尊嚴的死法。”鐘正歎息,他心中有些不忍,但也知道這裡的大局都在蘇炎的掌控中,他根本沒有話語權。
“有尊嚴的死法?哈哈哈!”秦丹皇仰天狂笑,“原來你們都要反朕!你們這幫亂臣賊子,你們不得好死!”
鐘正搖頭歎息:“事到如今,皇上還沒有明白為何會走到這一步嗎?倘若不是皇上心胸狹隘,不是皇上暗中算計蘇炎,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種下惡因,自然也會結出惡果……”
“你的意思是,這都是朕咎由自取了?”秦丹皇獰笑,怒道:“朕乃秦丹王朝君王,朕想用誰,誰敢不從?不為朕所用,必為朕所殺!”
“你要用誰,誰敢不從?聽你這話,好像你秦丹皇早已天下無敵了。”蘇炎笑著來到秦丹皇身前,抬腳踩他臉上,將其臉頰踩得貼在地上,道:“告訴我,你究竟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