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事情都解決了,那些將士放下了武器,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我告訴他們,你不會追究責任,解決了這裡的屍氣後會有妥善安排。”
“你處理的很好。”蘇炎點頭,這時候鐘正跪挪動膝蓋靠近蘇炎,老淚縱橫地哀求:“蘇炎,算我求你了,看在我們曾經共事的份上,你放過我的兩個兒子行不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這條老命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你想怎樣都行,隻求你放過他們!”
“不可能!”蘇炎的回應依舊是冷漠無情,“你的幾個兒子劣根性比你還重,我豈能留他們在世?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與行為付出代價。自從你們決定對付我的那一刻開始就應該想到有可能會落得這樣的下場,成王敗寇,接受現實吧。”
“不!你不能殺他們,他們是我鐘家僅存的血脈,你不能把事情做得這麼絕!”鐘正歇斯底裡咆哮著,雙目充血,表情猙獰可怕,像是要將蘇炎活活吞下去似的。
“你沒有資格選擇他們的生死。再說那是你鐘家血脈不是我蘇家血脈,跟我沒有關係。”蘇炎麵無表情,眼中隻有冷酷,說完看了身邊的雨淮一眼。
雨淮會意,當即讓兩名雨族強者上前,直接就將二皇子和三皇子提了起來,向著廣場中央走去。
“姓蘇的,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殺了我們又能怎樣!你現在是舉世皆敵,神炎王朝隻會因為你而遭受滅頂之災!看著吧,用不了多久,你還有你身邊所有人都將到地獄來為我們陪葬,哈哈哈!”
二皇子和三皇子瘋狂厲吼著,知道難逃一死的他們將恐懼變成了怨恨與詛咒。
“蘇炎!你趕儘殺絕,最終也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我詛咒你!”鐘正也瘋狂咆哮著,像是點一隻癲狂的野獸。臉部扭曲得已經不成人形了。
“我是不是不得好死你是看不到了,現在你會看到你的兒子不得好死。”蘇炎伸手揪住鐘正的頭發,擰著他的頭讓他麵朝廣場中央。
這個時候,提著兩個皇子的雨族強者各自祭出一柄血量的大刀,刀身在陽光下泛動冰冷的金屬光澤。
兩個皇子感覺到了刀鋒帶來的冷意,不由自主顫抖了起來,他們想掙紮,然而卻被壓製得死死的,根本掙不動。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斬!”
隨著蘇炎一聲令下,在鐘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中,大刀落下,鮮血“噗”的濺起很高,兩個皇子的人頭一下子就滾落了下來,屍身也跟著倒了下去。
這還沒完,兩個雨族強者各自探手而出,真氣湧動,將頭顱包裹,將其內的元神強行煉化才罷休。
“啊。姓蘇的,我跟你拚你了。”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斬下頭顱,煉化元神,一日間三個兒子全都死了,徹底絕後,殺人誅心,這讓鐘正比被千刀萬剮還要痛苦。
他徹底的瘋了,站起來直接衝向蘇炎,雙手被束縛則已身體衝撞,一副拚命的架勢。
蘇炎冷漠以對,等待鐘正衝到麵前的時候,伸手抓住他的脖子,將其舉到空中,接著狠狠摔在地上,一腳踏了下去。
鐘正痛叫,伴隨著密集的骨裂聲,不知道多少根骨頭被蘇炎震斷,但他依舊瘋狂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拚命,然而等待他的依然是蘇炎那重如山嶽般的大腳。
“噗!”
這次不是軀體而是頭顱,蘇炎一腳下去,鐘正的頭顱一下子就爆碎了,白的腦漿紅的血液濺了滿地,畫麵非常的血腥。
“喪心病狂的人需要用喪心病狂的手段來處理,將屍體拖出去掛在城門暴曬十日!”蘇炎淡淡地說道,接著拿出一塊類似銅鏡的器物遞給雨淮:“這上麵有記錄著鐘正下令屠城的影像,懸掛屍體時放映出來給全程的百姓看看。”
“明白!”
雨淮本來還有擔心蘇炎這樣做是否妥當,看到記錄影像的器,心中的擔心頓時放下了。
這時候,司馬超宏率領部分龍靈軍進入了皇宮,看到都解決了,這才鬆了口氣。
“國主,您打算如何處置這些禁衛軍?”司馬超宏來到蘇炎身邊,該了稱呼,不再叫主公,他知道蘇炎接下來就會正式接管王朝,成為國主。
“這些禁衛軍與你之前帶去駐地的那些將士都精銳,留著最好。不過這些禁衛軍與那些將士不同,他們可能沒有那麼容易歸心,最好將他們化整為零,慢慢的來。這些事情全都交給你司馬超宏去處理。”
“國主放心,司馬超宏定不負您所望!”
司馬超宏很激動,他最喜歡的就是帶兵,而今平添這麼多的精銳,心情根本平複不下來。
“主人,難道您就不擔心……”雨淮在旁邊暗中傳音。蘇炎搖頭,以神念回應道:“彆的人我不敢保證,司馬超宏絕對不會,兵權交給他沒有問題。我打算從你們雨族挑選些人出來分派到司馬超宏的屬下分管一些兵權,其他要塞也會派你們雨族的人去領兵坐鎮。不過在這之前,他們得好好跟司馬超宏學習學習如何帶領打仗,如何訓練將士,如何管理軍隊。”
“主人考慮周全,挑選人選的事情就交給屬下去辦,畢竟屬下對他們比較了解。”雨淮說道。
蘇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