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越輕咳嗽了一聲,隨後笑著看著陳玉清說道,“陳姐姐,好好聽我講故事。很多年前,有一個男人,在商場意氣風發叱吒風雲,唯我獨尊。卻在一次商業競爭中被自己人出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公司倒閉,萬貫家財散儘,整日受討債之苦。無奈之下,男人將女兒送去國外。自己與老婆從高樓上跳下,喪命黃泉。
女兒一直與家裡聯係,卻了無音訊,多番調查之下,才調查清楚事情的原委,在精心準備之後,回國報仇。”
隨後陸越巧了陳玉清一眼,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死去男人的女兒就是你把?”
陳玉清臉上的慌亂溢於言表,隨後努力的克製了一下,隨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陸越,你的故事編的越來越離譜了。”
陸越隨後繼續說道,“陳姐,挺好好聽我說。馬天翼、劉勇、郭默雲和董文斌,是一同創業,共同奮鬥的人,而在那之前,他們同屬於一個公司,就是我故事裡的男人的公司。後來,因為集團破產,四人攜大筆資金再度創業。資金從何而來?
你從國外歸來,從未有過就業經曆,卻回國便進了私人所在的公司裡,職位還數高層,這著實讓人不解,除非是四人其中有人對當年是深感後悔,因歉意將你提拔。
還有,在你們哪裡都不敢去的是胡,我和魏宇珩去過你們的房間,你的房間裡有一個動氣很讓人起疑。一個懷表,厚重的款式,很明顯應該屬於父輩人所有的,上麵刻著一個字,李。
當年死去的男人,姓名則是李俊毅,聽我說。我知道你可能還會說這是巧合。
當我和宇珩剛準備離開的時候,懷表裡反射過來一道光,讓我停下了腳步。我又翻看了一下懷表,裡麵有個小機關,上麵刻著俊毅。
不要跟我說,這還是巧合。”
魏宇珩笑了笑,看著陳玉清說道,“陳姐,你還想怎樣辯解。”
陳玉清苦笑了笑,一邊的嘴角緩緩上揚,更多了一分苦澀,隨後說道,“自作孽不可活,這過錯都是我犯下的,都是我做的。”
陸越突然打斷了陳玉清的話,隨後說道,“稍等一下,在故事之外,還有支線。”
聽到這,原本是嚴肅的氣氛,卻被魏宇珩的輕笑搞得沒那麼嚴肅了,魏宇珩輕笑之後說道,“怎麼?還有副本?”
陸越輕笑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沒錯,確實是。”
隨後,陸越看向了於浩然,眸子中帶了深深地窺探,輕聲說道,“這些天,你的情緒狀態很讓人起疑。從一開始的知道有人死,你的臉上隱隱的有糾結,後來幾次突然地被襲擊,與他人不同,你的臉上更多的是緊張,而不是害怕。
再加上今下午,郭默雲和劉勇出事之後,你更多的關心不是兩個人的傷勢,而是秘術下的邪祟,多次問我,這是你的下意識反應,這種種說明你與這邪祟相識,或者說是與邪祟背後的人相識。”
隨後,魏宇珩接過了話去,盯著陳玉清說道,“要不是於浩然的異常反應,我和陸越也不會去想反差你們的房間,更不會去想你們的人際關係,或者之前的事情,李俊毅。在我們的調查之下,當年李俊毅還有一個兒子,自小生活在國外。”
隨後,魏宇珩滿臉尖銳的看著陳玉清。
陳玉清的臉上,滿臉的忐忑,仿佛小時候的孩子,偷吃糖過後被發現的情景一樣。
而於浩然的臉上更多的是坦然和放鬆。
陸越笑了笑,看著陳玉清,柔聲而帶著不可置疑的情緒說道,“陳姐姐,作何解釋?如何辯解?”
陳玉清的嘴角緊張到顫抖,朱唇輕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