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師父繼續卑謙的將古神送了出去,轉身卻看到了一臉癡癡相的魏宇珩,本是清心寡欲的人,此時此刻卻笑了起來,說道,“陸越,你這樣子,有些沉迷的意味啊。古神確實是清水芙蓉,清雅宜人之樣貌,可你這樣子,卻著實是有些靡靡之色的意思啊。”
陸越羞紅了臉頰。
而魏宇珩在一旁,看好戲般的笑著,隨口說道,“確實是靡靡之色,師傅也不要再嘲笑他了,少男情懷總是詩。”
幾個人紛紛大笑了一番,被這突然的文藝抒情搞得樂不開支。
訓練師父,將清水和乾糧分了下去,大概是因為上午的訓練強度過於集中,幾個人累的累,餓的餓,對著乾糧和清水,便是一頓狼吞虎咽。
狼吞虎咽之後,又連忙的訓練開了。
大概是朱雀古神對陸越的溫柔一笑和曖昧動作,讓陸越欣喜萬分,雖說中午幾個人沒有去餐堂吃飯。但陸越卻也是精神奕奕、生龍活虎了一下午。
魏宇珩、蘇瀾沐、譚靖同和歐陽曉菲四個人,都看在眼裡。少年情懷總是詩,千情萬感藏不住。
轉眼間,天蒙蒙灰,原本白晝的刺眼和陽光的照射,不出半刻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訓練師父在一邊喝著水,一邊看著幾個人,滿心的欣賞和心疼。大概是昨日裡和他們所說的,這心法第三層難過強大,他們記在了心裡。自早上起,便有些玩命的意思,不知道休息,也不知道放鬆。這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子,倒是讓人欣賞。隻是幾個人現在體能也不過如此,還這樣玩命的訓練,著實是讓人心疼。
“好了,現在太陽都下山了,你們幾個就休息休息把,回去放鬆一下。今日訓練了這麼長時間,明日繼續一天,後天我們便開始突破心法,學習第四層。你們今日練得成果也讓人看在眼裡,著實是進步很大。”
魏宇珩笑著說道,“進步大,也是多虧了師父教得好。”
訓練師父臉上笑開了花,隨後說道,“你小子,長了一張甜嘴。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更何況,我還是一個知識臨時教你們幾天,半路師父呢。主要是你們知道練習有那股決心,有那股毅力,更有慧根。換做彆人,大抵是沒有你們這般有成就的。”
蘇瀾沐笑了笑,說道,“好了,師父總歸是師父,把自己所學的交給我們,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能耐,更何況還把我們幾個教的如此透徹,可以明白其中深淺,可以看出師父本身的功力啊。”
魏宇珩一聽蘇瀾沐開了口,便也附和這的說道,“是啊,師父就不要謙虛了。我們能在短短幾天之內,學會這些心法陣法,還增強了自身的體能,有師父一大半的功勞。”
訓練師父被兩個人夫唱婦隨的一番言語,說的羞紅了臉頰,隨後笑了笑,說道,“你們也彆與我打趣了。天也不早了,你們快些去吃飯吧。我也回去收拾收拾。”
幾個人笑了笑點了點頭。
隨後,訓練師父收拾了一下乘著清水的布包的籃子,收拾好,便帶走了。
剩下陸越幾個人,看到師傅走了,抬頭看了看不見蹤影的太陽,便頓時鬆了弦,癱坐在地上。
但是,還有一個人站著不知疲憊的繼續練著。
“陸越,不至於吧。不就是古神對你笑了笑,幫你擦了擦汗把。你也不至於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直這樣練下去吧。”
陸越轉過頭來笑了笑,說道,“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單戀的力量更是不可言狀的。”
歐陽曉菲“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音,“沒想到我們陸越陸大主席,陸大社長,竟然像個高中生一樣,這麼矯情了。”
陸越停下手中的動作來,轉過頭來白了歐陽曉菲一眼,隨後走過來,站著歎了一口氣說道,“矯情不矯情的我也不在乎,就是感情,有時候身不由己啊。”
突然,一個富有些些磁性,卻又帶著些輕揚乾脆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身不由己?怎麼了這是?”
幾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紛紛尋找著聲音的出處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