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忌獸應該就在附近。”葛玉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孔家衛兵紛紛拔出劍來,圍著孔舒捷站了一圈,孔三空緊握著拳頭,銳利的目光左右掃視。
等了兩個多時辰,周圍還是一片死寂。
林方輕聲問道:“這都等了多久了?還不出來?會不會是弄錯了,也許忌獸壓根不在這裡。”
聶星河慵懶地靠在石壁上,手上拿著一塊石頭,把它拋向空中然後接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湖應該連著怒淮江,忌獸就在這裡,不會有錯的。”
孔舒捷有些不耐煩,他站在高處,聲音洪亮地說道:“既然它不出來,那我們就引它現身,那就委屈一下摘仙閣的人了,我要放血引獸。”
“放血引獸?憑什麼要我們摘仙閣的人?”
“就是啊,難道他們的血就不行?”
“都說忌獸最喜人血,這不是把放血那個人往死裡推嗎?”
孔舒捷話音剛落,底下便議論紛紛,聶星河抓著手中的石頭,沒有再拋出去,他緊盯著孔舒捷,目中已是憤怒不已。
“怎麼?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你們不過是輔助我獵獸的,現在讓你們隨便找個人放點血把忌獸引出來,還敢有意見?”孔舒捷趾高氣揚,用高傲的目光掃視底下的眾人。
摘仙閣內堂護法站出來,指著孔舒捷說道:“憑什麼要我們的人?既然是你想放血引獸,理應用你的人。而且這忌獸到底什麼來頭我們都不知道,若是一時半會解決不了,那放血的人豈不是九死一生?”
“放肆!區區一個摘仙閣弟子也敢用你稱呼我?今天我就要給你們摘仙閣放放血,不然,你們都該忘了這平都是誰說了算!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攔著我!”孔舒捷怒目圓睜,表情猙獰。
方才說話的摘仙閣弟子,劍指孔舒捷,厲聲說道:“你試試!”
“三空,讓他們看看和我,和孔家作對的下場。”
“是,二少爺。”孔三空向孔舒捷作揖,餘光看了摘仙閣弟子一眼。
孔三空從孔舒捷身邊跳了下來,護法率先出手,劍法淩厲,一招一式都是充滿殺意,孔三空背著右手,似是在嘲諷對手,護法更加憤怒,鋥亮的劍刃注入了脈氣,散發著淡藍色的光,隻是攻擊失去了條理,孔三空嘴角微揚,躲閃的間隙,一掌擊中了護法的胸口。
“碎脈掌。”
護法飛出數米,跌落在聶星河身前,已經失去了意識。
林方趕忙上前查看,不多時,林方恐懼地看著聶星河,嘴唇哆哆嗦嗦地說道:“護法,他的,他的經脈全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