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陸柒洛早就有了應對的方法,無形的風屬性脈氣縱使帶有很強的氣流,但如果距離太遠,也是察覺不到的。
年的第一反應是,“想用兩個人的相法抵抗陸柒洛的相法嗎?但是大壯的脈氣應該足以燃燒掉星河的脈氣,這不是自相殘殺嗎?”
陸柒洛一揮手,擊出四道淩厲的風刃,隻聽見響亮的破風聲,風刃將空氣都割切開來。
聶星河的注意力在那四團熾熱的火焰上,外焰因為擾亂的氣流發生的細微變化,在萬世眼的視野中亦是清晰無比。
聶星河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練習用脈線控製疾影鏢,所以現在聶星河對脈線的掌控已然是十分熟練。
陸柒洛的相法可以切割脈氣,但畢竟不是範圍性的相法,隻要知道軌跡就完全可以避開,聶星河雙手先是用力撐開,然後雙臂內收交錯,脈線牽動的疾影鏢直接繞過了風刃。
陸柒洛向後躍去,同時外放脈氣,施放出防禦相法風牆,風牆中也有數不清的風刃,風刃做無差彆的攻擊,同一個地方一秒鐘內至少有數十道風刃快速擦過,任何形式的攻擊都無法穿過。
陸柒洛的應對毫無瑕疵,就算疾影鏢不是障眼法也絕對無法攻擊到他,但很顯然四支疾影鏢均是障眼法。
刺目的光芒非常耀眼,就算是拉開了距離的陸柒洛還是免不了被晃了晃眼。
背後有一股火熱的氣息襲來,徐大壯不知何時已經閃至陸柒洛的背後,而這個時候,陸柒洛還保持著後躍的動作。
剛剛才釋放風牆的陸柒洛,極短時間內無法凝聚脈氣,陸柒洛也感到了棘手,但並非沒有辦法,隻是在做出行動之前就突然被年從側麵踢飛了。
陸柒洛徹底懵圈了,大罵道:“你踢我乾什麼?!”
年甩了甩腿,漫不經心地說道:“我看你愣在那裡,以為你束手無策,就發發善心幫你一把咯,不用謝我。”
這邊打地不可開交,另外一邊在萬道學院內,崔成雨正在紮馬步,崔成雨伸直雙臂,手上掛著兩塊沉重的鐵石。
崔成雨保持這種姿勢已經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他雙手和雙腳都在發抖,汗如雨下,汗水滑落下來,崔成雨一眨眼,汗水便從眼角滲進了眼睛裡。
加烈玉也沒有閒著,他以勻速圍著崔成雨轉圈,耐心地給崔成雨講解這麼做的意義,“噬脈玄武甲的強度不僅隻是和脈氣強度掛鉤,耐力對噬脈玄武甲的防禦力同樣有著重要的影響,而你的耐力卻是六個人最弱的,所以你給我再堅持一柱香的時間,如果放下來,今天你就彆吃肉了。”
“什麼?!”崔成雨的瞳孔兀然瞪大,“加烈先生,這也太過分了吧?紮馬步算哪門子的耐力訓練啊?”
“要是不願意的話,就從這裡往返不周森林,不到我喊停不能停下,如果偷懶的話,也不許吃肉。”
“算了算了,讓我跑步還不如紮馬步。”崔成雨這麼想著,不再說話,雙臂上就像是有千斤重的力在把崔成雨的手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