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舞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很快又恢複平靜,“不過是區區一個王士而已,有什麼稀奇的?我的兒子是絕不可能輸的。”
“下麵有請海怒戰隊的出戰代表海空、海龍進行年骨和境界的測定。”
海空的神色凝重,表情一絲不苟,海空的右耳上戴著一枚深藍色的水滴形狀的耳墜,在陽光下反射出藍色的光,作為哥哥的海空氣質更加成熟。
反觀海龍,他把雙手插進上衣口袋裡,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海龍的左耳有著一個和海空右耳上的耳墜一模一樣的耳墜。
在聶星河之後,海空和海龍的境界縱然是清空境後期和清空境中期也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
聶星河的境界是一枝獨秀,看台上的嘩然許久才漸漸平靜下來。
站上競相台,海空眼中透著輕蔑的光,緊盯著聶星河,“不過是王士而已,等我打敗了你,你的風頭就全歸我了!”
海龍打了個哈欠,眼瞼微微垂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海龍懶散地說道:“我可不想那麼出眾,被一堆眼睛看著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還是不被關注更適合我的作風。”
徐大壯開始活動筋骨,手指關節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音,“那個家夥是怎麼回事,看那樣子也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吧?”
徐大壯說的就是海龍,海龍和嚴陣以待的海空完全不同,海龍似乎戰意全無,雖然是兩兄弟,但兩人的性格卻截然相反。
“不要大意,我們按照之前的戰術來,一分鐘就能結束戰鬥。”聶星河胸有成竹,正好趁這個機會用一下新的相法,如果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的話,一分鐘的時間絕對是綽綽有餘了。
雖然聶星河已經是王士,但海空和海龍可不簡單,加烈玉神色憂慮,以海怒教會的資源,海空和海龍的實力絕對比之前要強上數倍。
“看來會是一場苦戰啊。”年的表情也不輕鬆,海怒教會畢竟是西海唯一能和四都之一的怒濤之都平起平坐的龐大實力。
“星河,大壯,加油!”冷沐雪在心中默念,那定格在聶星河身上的視線中隻有相信。
和冷沐雪一樣緊緊地注視著聶星河一人的,還有慕容祈,慕容祈白嫩的玉手輕輕地放在胸前,攥緊成拳。
黑衣裁判舉起雙手,聶星河和海空一起點了點頭,向裁判示意,黑衣裁判雙手交錯,做了一個開場的手勢,“比賽開始!!”
海空、海龍,讓他們見識見識你們的實力。海舞嬌美的臉上是無比自信的表情,就好像這場比賽她是勝券在握。
隨著黑衣裁判的話音未落,徐大壯一上來就是用上了全力,脈氣提升到極致,紅色的焰息形成一股熱浪席卷整個競相台。
連競相台下的黑衣裁判都能感受到那燥熱的氣浪,紅色的脈氣凝聚在徐大壯的雙拳。
“一上來就使出全力嗎?真是天真啊。”海空打開脈門,釋放藍色的脈氣,海空的水屬性脈氣看上去不同於藍星,是一種更為幽藍的顏色。
海怒教會的血脈是自遠古流傳下來的,是最純正的血脈,我們體內流淌的是最初的水之脈氣。海舞在心中默念,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