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
大魁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這小子還當真不知道,每次都把班花的狗自己偷偷摸摸藏起來了,所以彆人哪怕就是挖地三尺估計也很難找到。
明城船舶公司就在宦帆區的那河流開闊地帶,不過隨著現在科技交通的發展,那河運早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價值了,所以這些公司所麵臨的幾乎都是整改或者苟延殘喘。
我們按照順子提供的基本信息就找到了那公司。
果然,這裡完全像是一個收破銅爛鐵的垃圾站,到處都是鏽跡斑斑的車、船以及一些生活日用品,堆積如山。
周圍是一些鐵絲網圍起來的欄杆,不過到處都是洞,所以倒也沒什麼防護性。
我和順子直接就走進了這裡麵,還彆說,這裡挺大的地兒,可惜都浪費了,還有幾層爛尾的樓,估計也隻有一樓才有人住。
隻有一個六七十歲的大爺在門口抽煙。
“老大爺,你好啊。”
李大魁大聲吆喝。
“吼什麼吼,耳朵不聾。”那大爺精神還不錯。
“明城船舶公司是在這裡吧?”我指著周圍。
大爺用煙槍指了指前麵,果然看到了一塊牌匾,鏽跡斑斑,不過隱約還能夠看見上麵的字,就是這家公司的名兒,不過都扔進垃圾堆了。
“就你一人兒了?”
大魁問道。
“可不就是我一個人,你們有啥事兒?”那老大爺吧嗒吧嗒抽上了。
“你知道有一個福喜的人……”
我正準備問,李大魁就打斷我,“看著大爺這麼大年紀還能記得,我才八成就沒譜兒了,所以咱還是回去得了。”
說的也對,這太陽照的,我感覺整個人頭暈目眩,隨時都可能中暑。
“順熹,我記得。”
你大爺磕了磕煙頭。
“啥?”
我感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不就是那個外地來的娃嗎?”老大爺白了我們一眼,欲言又止。
“我這個記性不太好啊。”
大爺的意思是要錢。
李大魁遞過去了一張十塊的,“大爺想起來了嗎?”
老大爺一看,眉頭皺得都快要壓死蒼蠅了。
得,不夠!
我直接將大魁兜裡的錢全部都掏出來,一共雜七雜八一百多快吧,就塞到了大爺的手上,然後問他關於福喜的事情。
大爺這人倒也實誠,輸了好幾片,皺巴巴的錢按了又按,拿著那十塊錢,照了半天,才揣進兜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