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寄過來的,我想看清楚那上麵留下的地址,不過我大吃一驚,因為那上麵的地址一欄隻是寫著幾個奇怪的字!
世界儘頭!
也許隻是有個人和我開玩笑。
我這樣想到,便將那個瓷器收好了。
後來,莫瀾那邊也打來了電話,說也奇怪,她的病好了,據說是一些很輕微的症狀,醫生也束手無策的時候,病人居然自愈了,所有人都覺得這應該算是醫學界的奇跡了。
然而他們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結論。
隻是歸於人類強大的自愈能力。
她過些日子會來我這裡,所以叫我不必擔心。
另一邊,李大愧也病情好轉了,隻是還有些小問題,至少這條小命保住了。
第二天,我決定離開這座城市。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後該去什麼地方,回老家,還是繼續尋找關於爺爺的線索?
我腦子裡麵一片空白。
侯三告訴我他家裡有些事兒,要回去一趟,臨走的時候,我叫上大愧,一起為他踐行。
大愧身體看上去好多了,和侯三在一起,兩人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恨不得當場擺個把子。
聽了我們在博物館經曆的事情後,更是目瞪口呆,錯愕不及。
“厲害,乾杯!”
我們三個人點擊一大桌子菜,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了下午六點多鐘,差點侯三都趕不上火車了。
惜彆之後,我和大愧就準備結賬離開酒店,找個臨時居住的地方,明日再作打算。
然而,就在我準備結賬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卻笑著說,你們的飯錢免費,有人替你們付了錢。
“誰?”
這個城市我並不認識彆的人,會有誰這麼好心?
“就是這位先生。”
那個女服務員這才望著身後,笑著說道。
然後她就離開了。
“你是?”
我確定不認識麵前這個微胖的中年男子,也許是過度勞累了,我看他整個人都有些憔悴,而且滿頭的白發。
“你認識我們?”
我問道。
那個人笑而不語。
“無功不受祿,這錢多少,我還給你。”我隱約覺得這笑裡藏刀,所以就直截了當地說道,“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