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可以去看看,長長見識吧。”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好,那跟我走吧。”白岩隻讓我一個人跟他去,李大魁很久留在了屋子裡。
他帶我來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屋子,這裡是一個單獨的房間,外麵都掛著好幾把鎖,想來平日裡他是不允許彆人進入這個屋子的。
“就在裡麵。”
說完他就打開門,讓我進去。
我忐忑不安地走了進去。
“吱!”
他沉重地關上那一扇門。
屋子裡很昏暗,甚至沒有燈,不過他熟稔地點燃了一盞油燈,頓時,屋子四個方向都燃起了火焰,我才看清楚四周的情況。
二十多個平方的小屋,木頭搭建的。
而在屋子中間有幾個排位,燒著香火。
而在排位下麵,停放著一具漆紅的棺材,那棺材上麵居然還用墨鬥線纏繞著。
不是說,隻有枉死的人才會用墨鬥線壓住他的怨氣,當然陰陽之事,我隻是一個門外漢,是真是假,我隻是當做一個民間習俗。
“叔,這棺材裡麵……”
“他是我妻子。”
白岩淡淡地說道,“死了一年多了,這次回來就是想把他葬在老家。”
“這樣啊。”
“你究竟給我看什麼東西?”我盯著四周,似乎並沒有什麼引人注目的古物。一張破爛的桌子,上麵有一些紙,除此之外,就沒有彆的東西了。
“咳咳。”
白岩咳嗽了幾聲,這時候給那幾個牌位上了香,鞠躬。
“你爺爺跟你提過我的事兒嗎?”
突然,他問我。
“什麼……事兒?”
我問道。
“哦,沒什麼。”
他沒多說。
“你爺爺那麼大的本事,不知道學到了幾層?”他又問我。
“我……爺爺失蹤了十多年,所以那時候我一直是待在學校的。”
我如實回答。
“那真可惜了。哎,當初讓他教我本事,卻無論如何也不肯,現在沒有那個機會了。”
白岩淡淡地說道。
“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看!”
突然,二叔直接將他的袖子給挽起來了,我一看,那胳膊上居然有好幾個血洞。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