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同伴告訴我。
這個族人至今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隻是知道他們神出鬼沒,很久沒有和人打交道了,多年前,他們的族長救了一個人,卻沒想到那個人忘恩負義,貪財殺了族長。
所以族長才下了血咒。
顯然,那個人就是白岩。
和我們一起回去的是那個半月形臉的老頭,五十多歲了,他說,要我幫他找到白岩。他要將白岩的頭骨帶回部族,然後祭祀族長。
我自然同意了。
三天三夜的趕路,我們招了一個順風車,才回到南方。
我稍微安頓了一下那個老人,然後就去找白岩的彆墅。
雖然我不知道他家具體在什麼地方,但是隻要是提起白岩,尤其是那些工人,自然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抽筋扒皮,喝血吃肉。
“那他住在什麼地方?”
我問那些老鄉。
“凍水彆墅。”
那些人告訴我們,並且還告訴了具體怎麼走。
“你們是乾什麼的?”
那些人問我。
“討債的。”
我冷冷地回答。
“看你們三個人,那就彆去了,省得被打斷了腿,什麼也撈不到,上次我們幾個人去拿地方要錢,差點兒命都丟了,那地方,邪門兒。”
那個老鄉警告我。
原來,那條路叫凍水大道。
“哥們兒,是你?”
又是那個司機,“還記得我嗎?去哪裡,上車!”
沒錯,就是那個開車讓人神魂顛倒的人,我猶豫了一陣子,還是上了車。
然後我上車牢牢抓住了扶手,安全帶捆了又捆。
“不用緊張。”
他似乎在安慰我,“這次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我拿到駕照了!”
“我……”
“去哪裡?”
那司機問道。
“凍水彆墅。”
“啥玩意兒?你們要去那裡,不要開玩笑了。”他有些不信。
我掏出三張毛爺爺,然後說道,“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