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說抱歉,那幾個人推了我一把,大街上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不過等他們在準備再準備跟蹤李大魁他們,卻早已經不見了人影了。
“他娘的。”
其中一個人罵道,“讓他們跑掉了。”
“那怎麼辦?”
“狗日的,老子……”
說罷,那其中一個人似乎準備把所有的氣都撒在我身上,但是我騎著車走開了。
那幾個人於是在大街上找李大魁他們。
然而轉悠了好幾圈,都不見人影。
半夜的時候,那幾個人就隻好打道回府了,我繞道找到了李大魁他們,然後準備跟蹤這些家夥,看看他們幕後的老板究竟是誰。
十一點多鐘,這些人到了酒坊。
進去坐了半個小時,之後又去了賭場。
十來分鐘過之後,感覺他們的兜比臉都乾淨,那四五個人才罵罵咧咧地往一個小巷子裡麵走。
“媽的,這幾個人總算是走了。”
我們蹲在外麵,都累得不行了,總算是熬過來了,跟著那幾個人進了小巷子。
左拐右拐,最後,這幾個人在一個快要廢棄的木材廠停了下來,然後四處瞅了瞅,確定身後沒人才繼續往前走。
“天瀾木材廠!”
我看到那幾個大字才確定了這個地方,也許,和這個木材廠的老板有關係吧。
那幾個人果然是木材廠的保安。
隻見他們直接進了一個亮著燈的亭子裡,然後喝著酒,聊著天。那亭子裡總共六個人,在他們沒有回來之前,就隻守著一個人。
木材廠四周都是一些低矮的廠房,這裡都是廠區,所以一到了晚上,除了門口的那幾盞燈之外,彆處都看不清楚了。
而這個木材廠很大,都堆著木頭和一些箱子。
“哎,你說這些人不就是一個保安嗎?怎麼會跟蹤我們?”
李大魁不解。
“那就找到幕後的老板吧。”
阿三分析道。
他突然隨手拿了一塊木頭,那木頭居然很沉,隻有胳膊粗細的木頭異常地沉重。
阿三皺著眉頭使勁兒將那木頭的表皮給蹭掉。
“金屬?”
裡麵露出了一截鋼管。
“搞什麼家夥?”
我們將那鋼管兒的塞子都拔掉,果然裡麵是另有乾坤啊。
鋼管兒裡麵全部都是一些書畫。
我打開,一看,這些畫看來都是明清一些書法家的作品,而且還有很多小玩意兒,都塞在那鋼管裡麵,滿滿當當的,難怪這木頭這麼沉。
“走私啊。”
原來這木材廠是一個偽裝,其實乾的是走私文物的活兒。
“會不會是文物販賣集團還沒有清楚的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