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問他那些跟蹤我的人是誰,剛開始就防火燒了李大魁的家,現在我感覺自己完全被盯死了。
“哼!”
那個裝在套子裡的人冷笑了一聲,隻是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他沒有繼續說話,隻是鑽進了那輛車子裡麵,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他開車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手裡捏著那玉佩,一陣冰涼。
天很快就黑了。
莫瀾已經好幾天沒有和我聯係了,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僅是他們,還有李大魁,也像是沒影兒了,他被莫瀾安排到了那個船舶運輸的公司調查關於那一批文物的走私,卻沒有任何消息了。
我這幾天隨便找了一個便宜的旅館住下。
順便打探他們的消息。
不知為何,整個京都都顯得有些荒涼,已經是深秋了,一片死寂。
我打量著那個箱子,箱子是我從地窖裡麵扛出來的,這幾天害怕被人跟蹤,所以一直都沒有出門,所幸這幾天還是比較平靜。
“玉佩?鑰匙?”
我有些詫異。
“咚咚!”
我敲了敲那箱子,依然發出沉悶的聲音,好像裡麵是空的,但是又有些奇怪,沒有金屬的質感。
“這裡麵是什麼?”
我有些納悶兒,我小心翼翼地將那雙魚玉佩貼在凹陷進去的地方,果然貼合得天衣無縫。然而,我將那玉佩貼上去之後,就沒有反映了,玉佩上麵的魚形圖案和箱子四周的浮雕形成了一個很詭異的圖案。
畫麵中,一池的碧水和遊魚,好像在祭祀,但是四周一些奇怪的人拿著叉子和鐵鏈,麵目猙獰地盯著那玉佩,十分駭然。
“什麼意思?”
我撫摸著那圖案,一陣冰冷。
為什麼打不開?
我很詫異,如果說這真的是鑰匙,但是為什麼打不開這箱子,難道還有彆的什麼機關或者提示嗎?我仔細看了看這箱子,卻沒有發現任何彆的鑰匙孔之類的東西。
對於古代的箱子研究,我也有些眉目,不過麵前這箱子,我是第一次見到,也沒有任何經驗。然而我可以借助現代的一些高科技強行打開,但是或許可能會損壞裡麵的東西,那樣得不償失,也不是我的初衷。
這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人。
山耗子。
他是我的大學同學,家裡世代都是開鎖的,他彆的本事沒有學到多少,溜門兒撬鎖倒是學到不少本事,祖傳的。在學校隻要哪家的宿舍沒帶鑰匙,一準兒找他,是絕沒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