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幾十公裡的路程,到處都是山路,而且這裡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路程遙遠,我們根本就無法分辨方向,誰也沒有帶導航的東西,所以要靠行走,那絕對不太可能。
“那現在我們就在這裡等?”
我問道。
“現在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其餘的辦法了。”
一旁有人說道。
“該死。”
那個司機罵了好幾句,似乎都有些累了,所以才上車,整個人都趴在了方向盤上麵。
“早知道就應該多準備一輛車的。”
有人說道。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也對。
司機隻好聯係了一下相關的人,怪事還真的是一件接一件,電話也打不通,這裡根本就沒有信號。
這裡四周都是平坦的地兒,而且沒有任何高山阻隔,怎麼可能沒有信號?
大夥兒叫苦不迭。
“我們千萬不要下車。”
一直在車廂角落的一個女同誌突然開口道,雙眼死死盯著外麵,強調,“一定不要出去。”
“為什麼?”
我問道。
因為在我的印象中,這個女子二十來歲,但是話很少,也不知道她什麼來曆。
不過這時候她開口我們幾個人也越來越詫異了。
“因為,這裡是一個……亂葬崗。”
他一字一句說道。
我望著外麵, 果然好像看到了不遠處起伏的像是山丘的小包,但是都亂七八糟的,還是有些模糊。
“現代什麼社會了,還相信這些?”
一個膽子大的人說道。
“我可不相信這些。”
果然是馬克思主義教育的例子。
我們也沒有反對,因為做我們這一行的,就不要相信這些東西,不然很多事情我們都無法入手。
如果你相信人是有靈魂的,那麼解剖學的人會流失大半的。
還有殯儀館的人或許都會失去工作,因為沒有人再去了。
“笑話。”
有人笑道,“不過你說的越來越邪乎了。”
“兄弟我就是不信邪的人,這樣,我們大夥兒反正現在陷在這裡,也無聊,不如我們就找樂子?”
那個人建議到。
是一個身形稍大的人,三十來歲,看上去還是有些吊兒郎當的。
“好啊。”
有人附和道,“不過我們來做一個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