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沒有金盆洗手。”
突然,王伯歎息道。
“不可能啊,不是外界都在傳嗎?”
我問道。
“因為那是由於鬼手失手了,也是唯一的一次,落在了警察的手裡,所以,為了害怕晚節不保,就宣布了金盆洗手。”
王伯似乎對這一段曆史很清除。
他告訴我,十年前,他就已經被捕了,所以考古界到風平浪靜了這麼久。
“什麼?”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其中還有這個故事,那既然是關在牢裡麵,怎麼還會放出來,因為我知道這家夥幾乎是盜取了大部分古墓中最珍貴的文物,就是一件東西就夠他下半輩子喝一壺了。
更何況是那麼多東西?
所以按照常理,不被槍斃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然而現在才十年的時間,卻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我們麵前,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問道。
“既然他都出現了,說明這裡有大墓,或者彆的不為人知的東西。”王伯說道。
“那現在鬼手應該是為國家做事了?”
我問。
“這倒是不一定啊,也許隻是為個人謀取私利,還不一定,但是我們小心好了,彆和這一群人起正麵衝突。”
“好吧。”
我隻好這樣安慰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他們上山了三天,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和上山時候卻大不一樣,因為隻有接近三分之一的人才回來,身上破爛不堪,包括那個鬼手和一個主事兒的人。
當時,鄉長就問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沒有提及太多的,隻是說山上的凶險程度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當中,所以他們也沒有辦法。
說完之後,那主事兒的人就住在帳篷裡麵,好些日子都沒有路麵了。
而有一天,有人去送飯的時候,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所有人都很詫異,趕過去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因為這些人的身份本來就顯得很神秘,雖然是市區派下來的,但是這裡的每個人都明白。他們真正下來的意圖並不是幫助他們和那些野物鬥爭,而是自己有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