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似乎聽到了這棺材裡麵傳來的聲音,我猛地一回頭,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難道剛才是自己的幻覺,不可能的,我聽得真真切切,而且這個屋子裡麵也沒有彆人。
“怎麼,你剛才聽到了什麼?”我問一臉駭然的李大魁,他一臉慘白,隻是點點頭,朝著這石棺裡麵望去。
“呼呼!”
那個鐵人好像想表達什麼意思,雙手在緩慢地移動著,但是接下來的時候,他居然直接拽著一塊巨石朝著石棺砸了過去,頓時我發現那石棺碎裂的時候居然流出鮮血了。
那些鮮血好像人的手臂剛被割開的扣子一樣,無比滲人。
“怎麼回事兒,難道這石頭也成精了?”
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走!”
突然,那個鐵人嘴巴裡麵猛地喊出這樣的一個字,很艱難,我甚至都看到了那張麵具下麵血肉模糊的臉。
我和李大魁就從這個被砸開的一道口子鑽了出去,裡麵黑漆漆的好像是什麼都看不見,但是直覺告訴我麵前這個帶著鐵麵具的人的話一定是可信的,因為他沒有理由騙我們。
我們氣喘籲籲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走到了一個陽光出現的地方。
我們緊接著往上麵爬出去了。
“該死!”
我如釋重負,因為這裡不是彆的地方,正是一個下水道的管道處。
“這裡的地下水域係統果然很發達。”李大魁盯著四周,這是一個十字路口,就是供果縣成,但是此刻沒有任何人出現在路口,好像整個城市就隻有我和李大魁孤零零的。
太陽很烈。
“哈哈哈……沒想到你們還能夠出來。”
隨即麵前出現一個人,雖然他在笑,但是他旁邊的那個肥佬臉色極為難看。
“看來那個大師的話也不是很準確,他絕對沒有想到有人會破壞了他的陣法。”郝誌敏似乎在說什麼。
“該死,看來他真的是一個騙吃騙喝的人。”
“那倒也不一定,或許麵前這兩個人真的有那麼一點兒本事呢?”郝誌敏突然盯著我們,然後嚴肅地說道,“小兄弟,我看你們真的是能人,要不加入我們算了。”
“你做夢,那些人都是你殺的?”
李大魁喝到。
“怎麼你們都知道了,那對不起,我更加不能放過你們了。”說完之後郝誌敏拍了一下手,頓時從街道的四麵八方湧出來一排排穿著製服的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槍對著我們,把我和李大魁圍了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