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李大魁罵了一句,但是我走過去一看,周圍好像沒有什麼盜墓的洞口,那麼他們究竟是怎麼鑽進去的,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你看……”
突然,李大魁看著上麵的每一處地方,說道,“這古墓的上麵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盜洞,怎麼進去的,實在不理解。”
“難道那些人長了翅膀,不,能夠盾地?”我皺著眉頭看著四周,一臉狐疑。
“天哪,河水怎麼流血了?”
突然,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兒,結果那些人走過去一看,那河水攤邊上的一抹河水居然變得殷紅一片,而且像是粘稠的血水一樣,和人血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
頓時所有的村民一個個心驚膽戰。
“難道是天要懲罰他們進去古墓的,我就說這裡麵的東西不能亂動。”
“唉,晚了……看來我們村子逃不過去了。”
“是啊……怎麼辦……”下麵的村民你一句我一句,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種驚恐的神色。
“難怪。”我恍然大悟,“李大魁,你看,這河岸邊上的血跡是從這裡麵滲透來的,我們趕緊刨開這個河岸的鵝卵石,就是從這裡刨開。”
“什麼?”
李大魁難以置信,不過還是叫那些村民搬開石頭。
“好,好……”
那些人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照著做了,很快那河灘冒著血水的地方都刨出來了一個大坑。
結果裡麵真的是血水。
“死人!”
“啊……”
等到那個石頭堆完全被刨開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了一個死人,是一具屍體,好像是從土裡埋出來的一樣。
不過那個屍體的身體好像都被什麼東西刺破了,全身都血跡斑斑,所以浸泡在水裡,緋紅的一片。
很久都沒有散開。
“兒子……”
突然,那個刀疤臉哭得不成樣子了,整個人都跪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起來。沒錯,這個人就是村委主任那個山羊胡子,因為我看到了那被擰斷的腦袋,那一撮山羊胡子,還有那個令人恐怖的麵孔。
“沒想到他還是進去了,居然死在這裡?”
這似乎是天意,我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頓時有些順暢了。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李大魁看著那具屍體,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