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居然點了慢慢的一箱子啤酒,然後還有很多的燒烤和炒菜,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雖然我們這樣在這裡歡聚,但是感覺還是有些彆扭,一旁的人看到我們破爛不堪的樣子都退避三舍了,所以我們在這裡吃飯的時候還很清靜。
“對了,你們什麼時候回京都?”
周誌遠這時候說道,“到時候給我向他們問好。”
周誌遠似乎還是沒有忘記曾經幫過他的那些工作上的人,“對了,年輕人,有這樣的機會就要好好乾,當場我擠破了頭都想進入博物館,但是因為沒有關係,也沒有什麼重大的突破,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我當時都等了十多年了,最後還是沒有機會,索性放棄了……”
他好像是喝醉了。
不過我和李大魁也有些醉醺醺的,自然是不會考慮今晚的住宿問題了,周誌遠應該會安排的,現在我們完全是身無分文,跟流浪漢沒有任何區彆了。
“咳咳……”
我們一邊走,一邊吐出吃下來的東西,然後整個人都走不動道兒了。
這時候周邊的人看到我們的樣子都嚇得四散逃走了,好像是看到了劫匪一樣,沒有人願意跟我們多說什麼。
“走!”
周誌遠和李大魁是醉得厲害,甚至一邊走,一邊還在唱歌,很滿意現在的狀態。
我也好想把最近所有的壓抑都一股腦兒地發泄出來,頓時整個人朝著前麵大喝一聲。
“啊!”
整個小鎮好想都回蕩著我的聲音。
我十分滿意。
“啊!”
我感覺身後被誰重重地踢了一腳,然後整個人就從一個台階上摔下去了。
身體感覺天旋地轉的,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連手上最後一個酒瓶子都落在地上摔碎了。我隻聽到劈裡啪啦的聲音,之後就沒有意識了,好像我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噩夢。
還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