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剛才那個人就是監視我們動向的。
莫瀾將老鼠放進了下水道。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我說道,“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
“好,現在我準備去監視寺院那邊的狀況,而且我也可以名正言順進去,畢竟這次受邀參加祭奠大會的還有我,所以也不為過。”
莫瀾說道。
而我就去監視館長,摸清楚他的動向和目的。
我就不方便出入寺廟了,因為很可能被認出來。
當晚,我們分配了一下任務,第二天一早就準備各自行動。
晨。
早上的雪停了,路邊很早就有清掃血的工人。
因為一晚上的雪花,早就將整個街道凍住了,所以車子一旦在上麵行駛很可能出問題。
我就決定去跟蹤館長,看看他有什麼企圖。
不過他現在居住的地方就一定不在客棧了,但是要想找到這館長的居住地,很簡單,就是在門口監視那些監視我們的人。他們一定會去彙報,到時候就知道了。
果然,我見到一旁那吃麵的人看上去在四處張望,但是卻一直盯著我們這裡,於是我決定就拿這個人下手。
很快,那人吃完了麵,眼睛還盯著我們這邊的。
“哎,小心點兒。”
他走路沒有留神,差點兒被一個開來的車給撞了。
“媽的,看路。”
他反倒是罵了一句,看這人應該是一個地痞流氓之類的小混混,也算是這裡的無業遊民,不然有工作誰還乾這事兒?
我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後。
那個人走路也不回頭,所以也不必擔心被發現。很快他就走到一個巷子裡麵,然後見一個老人坐在板凳上,便走了過去,說了幾乎什麼話,就領了一些錢,走開了。
那好像是一個酒館,隻賣酒,不吃飯。
我走過去,才看清楚那老人的模樣,顴骨突出,雙目有神,看上去絕非一般人。
他正忙著手裡的活計。
是一隻偌大的葫蘆,在往裡麵灌酒,但是無論灌進去多少,總也灌不滿,好像這葫蘆是一個無底洞一樣,一瓶又一瓶,全部都灌進去了。
搖了搖,那葫蘆居然隻有一半的酒水。
真是怪事。
我找了根凳子,坐下,說道,“大爺,這酒還能灌滿嗎?”
那人倒是沒有回答我的話,轉身朝著裡麵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