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胡說,嬸娘說她那麼醜,說她狐狸精是對狐狸精的侮辱,得叫她男人婆。”
“哦對,男人婆,好丟人哦男人婆。”
氣得英將吸一口氣,騰空躍起就想去抓它們。
殊不知兩隻鳥可不是凡品,任她輕功再厲害也抓不住,反倒被它們遛得氣喘籲籲。
趴在屋頂擦汗的間隙,就聽見藍將軍哈哈大笑道:“這就對了嘛,有什麼話都說開,才是一家人。陳浩,快過來給你爹磕個頭。你小子要是再犯渾小心老子敲斷你的腿,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師父。”
“爹,兒子給您磕頭了。”
“妹妹,你也來......算了,妹妹小,不用磕了吧。”
“爹爹,”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你頭頂有顏色,灰的綠的紅的藍的色。”
撲通。
英將心裡一激動,腳下沒踩穩,從屋頂掉進了院子裡。
落地的瞬間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義父,大有哥。”
她雙手抱拳,有些委屈地站在那裡,眼睛卻不由自主看向陳浩身邊的嘉寶兒。
剛才的話就是這女娃兒說的吧?
“你說大有哥頭頂什麼顏色?是灰還是綠?”
嘉寶兒愣愣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傻?灰色都不知道。”
難怪大家都叫她男人婆。
男人婆好可憐,腦子有病。
“你怎麼從天上掉下來的?你會飛嗎?”嘉寶兒的腦回路永遠與彆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