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寶兒一聽不高興了,叉著腰對野狼道:“誰讓你們非把它抓來的,它想自己娘親了。”
一看就是斷奶沒多久的娃娃嘛,乾什麼這麼欺負人家?
越看越可憐,越看越生氣,嘉寶兒伸手擰著頭狼的耳朵,劈頭給了它一巴掌。
“你侄兒太壞,以後再敢仗勢欺人,我讓金虎咬它信不信?”
“信,信,信,”頭狼疼得齜牙咧嘴,“我信我信,這就讓那小子把白狐送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一點好好管教。”
啪。
嘉寶兒又扇了它一巴掌,這才恨恨的放開手。
一旁的崔氏嚇得膽戰心驚,手裡的菜刀握得緊緊的,生怕野狼咬女兒,時刻準備著要衝上去砍狼。
小白狐好像頭一次看見會和它們說話的人類,好奇地盯著嘉寶兒看了半晌,然後試探地將自己的小爪子放到嘉寶兒腳上,仰起臉來看著嘉寶兒。
眼裡的淚還沒乾,它聽見嘉寶兒說要送它回去找娘親,好感激她。
野狼走過來,低下頭來就想叼起它離開。
叼之前還嫌棄地抽了抽鼻子,“身上騷烘烘的,你娘也不給你洗洗澡。”
小白狐一聽這話就要哭了,“娘親,嗚嗚,娘親病了,好幾天沒吃飯了,嗚嗚嗚。”
嘉寶兒將懷裡的兩隻崽子放下,伸手撈起小白狐,哄著道:“你娘親怎麼了?彆哭了。”
“娘親找吃的,掉下山底摔傷了,小蟲兒好幾天沒吃飯了,娘親也好幾天沒吃飯了,”白狐哭得嗚嗚的,“娘親看見小蟲兒被抓,娘親快哭死了,嗚嗚嗚。”
一邊說,眼淚一邊嘩嘩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