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人說話,他對著蘭福堂抬了抬下巴,毫不客氣道:“你,剛才是不是你說的,這丫頭放蜜蜂進來蜇傷了你家兒子?嗬嗬,你來,當著我的麵,召喚蜜蜂進來蜇個人我看看。隻要你能做到,今天的事不管是不是這丫頭做的,我都給你們擔著。”
說完,見蘭福堂不動彈,大皇子眼神一凜,語氣冷冷道,“怎的?本皇子還使喚不動你了?”
蘭福堂嚇得雙腿打顫,差點跪下去,“小的,不是......蜜蜂又不是人,聽不懂小的吩咐,怎麼......怎麼可能......”
刷。
冷汗都下來了。
屋子裡一片沉寂。
大皇子不出聲,其他人也不敢出聲。
突然,大皇子眼皮一抬,看向站在最後麵的夫子。
“你就是那個夫子?”
夫子早就嚇得快尿下了。
沒想到這鄉巴佬竟然請來了未來的太子,當今最受器重的大皇子!
早知道,他何必強出那個頭,為謝婉瑩去出那口氣。
“大膽,大皇子問你話,你聾了?怎麼不回答?”
簫景一身後的隨從怒喝道。
夫子腿一軟,噗通嚇跪下去,“是,是是。”
哼。
隨從睨了他一眼,又抬頭盯著其他人。
“就是你說的,她粗俗不配攀附?”大皇子指著懷裡的嘉寶兒,質問夫子,“我且問你,你覺得這些話,是一個夫子應當對學子說的?更彆說,她隻是個小娃兒,她懂什麼粗俗設什麼攀附?反倒是你,滿嘴市井之氣,你這樣的人做夫子,豈不把學子們都教壞了。”
大皇子轉頭看著院長,“國學院的夫子就是這種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