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沒好氣的睨他一眼,“既然沒有新意,怎麼又被人彈劾了?目無尊長,這又不是什麼好名聲,總被人提,你還有臉了?”
“你趕緊想辦法解決了去,免得耽誤前程。再說了,即便那東鄉伯再不是東西,他也是你爹,說破天有個孝字壓著,要是你和他之間的這些事情不解決好,對你往後入閣會是最大的汙點,朕就是想護著你都不能理直氣壯。”
崔之帆手裡握著那份奏折,低頭耷腦的站著。
皇上沒好氣道:“要不是看在老師的麵子上,朕才懶得和你費這麼多口舌。你說說,這次怎麼又把你妹妹也帶進來了?聽說你妹妹回京以後一直沒回過東鄉伯府,不會是你不讓去的吧?”
崔之帆連忙搖頭,“微臣沒有,皇上可不能冤枉微臣。”
“朕冤枉你?外麵的人都這麼說,說多了就成了事實了,冤枉不冤枉你都得認。話說回來,不是你阻止,那就是你妹妹自己不去的。這麼說起來你妹妹和你一樣,又倔又硬,不知道這樣會吃虧的嗎?”
每次隻要提起東鄉伯府的人,崔之帆就沒精打采,以前都是皇上說皇上的,他隻管低頭站在那裡,不反駁,但也不應和。
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事關妹妹,他隻得分辯兩句。
“皇上,臣妹之所以不去是有原因的。”
有些事本來不該說,但是,眼前這人是皇上,說說也無妨。
“臣妹小小年紀就流離失所這麼多年,都是被繼母付氏迫害所致......”
巴拉巴拉,崔之帆將妹妹是如何被付氏騙到最遙遠的北疆寺廟,又是如何被付氏的人推下懸崖,以及妹妹在深山老林跌跌撞撞逃命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皇上。
說到艱難處,崔之帆的眼眶忍不住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