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傅撇了撇嘴,譏諷道:“我看你兒子再不會說話也比你強,剛才你不是還嘲笑我酸嗎?這一會怎麼自己也講究起君臣禮儀,也酸起來了?”
楚懷元把眼一瞪,對傅太傅道:“那能一樣嗎?他是國子監祭酒,自己若不做好表率,還怎麼教化學生?我就不用了,我如今又不需要給人做表率,自然不需要活得那麼規矩嘛。”
真要說起來,他的學生除了皇上就是大皇子,再不就是陳然和嘉寶兒。
個頂個的能耐,哪裡還需要他做表率,反過來都做給他看還差不多。
皇上在前,兩位太傅在後,出了書房門。
院子裡又來了崔之帆與陳大有。
據說崔氏之所以沒來,是被嘉寶兒的身份嚇著了。
怎麼也不肯相信自己家一不小心撿了個公主,還是皇後嫡親的女兒,是被人迫害扔到外麵的大齊公主。
至於為什麼會扔到天寒地凍的北地,皇上已經派人去尋找那位蘇公公了。
就是他和墨香一起做下的這些事,也是他將公主扔到亂葬崗的,墨香說她自己因為受不了亂葬崗的味道就沒下去,隻站在不遠處監督蘇公公。
隻要找到蘇公公,一切疑問都將解開。
而皇家道觀,則在昨天夜裡被嚴嚴實實的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