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就在西羌人手裡,是拿藏寶圖去換,還是乾等著被咬的人死去,大齊自己掂量著辦。
沒想到費儘心機,東西沒能送出去不說,還差點被南理那幫蠢貨算計了去。
要不是師父機警,及時發現不對勁,說不定現在他和皇叔的身上已經被南理人種了蠱。
“師父,你說那南理安王是不是急眼了,才寧願親自將蠱蟲放在身上,也要帶進皇宮?”
“嗯,”巫師若有所思,“想必他也在算計那半份藏寶圖,也想把蠱蟲種在大齊皇室人身上。隻是沒想到大齊會把我們兩家的位子放在一起,他忍不住恨意對我們動手,反倒失去對大齊皇室動手的機會。”
“多虧了師父的法力,讓他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下好了,他不但達不成目的,還要賠償大齊一大筆錢。”
隻要對手倒黴,哪怕那錢不是自己得了,晏孜心裡也高興。
巫師卻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他很肯定修理南理安王的人不是自己,但是他不能對晏孜說。
晏孜為人狠辣不講情麵,若是讓他知道巫師的功力被彆人碾壓,他肯定會把巫師當備胎。等待時機合適,要麼棄了不用,要麼,寧願毀掉也不讓落到彆人手裡。
所謂的師父,在晏孜眼裡隻是個稱呼而已。
“師父,外麵都在傳小公主會馭獸,是不是最後說話的那兩隻鳥就是他們所謂的獸?你說,我還有必要聽父皇的話,對她表達善意嗎?父皇是不是又把我婚約的主意打到那個肥公主身上去了?”
說實話,他可看不上她。
要不是還對她的馭獸本領有些好奇,他才懶得看一個隻知道埋頭吃的小胖子。
若讓她落到自己手裡,晏孜覺得,他會時不時地把肥胖的小公主放進豹籠裡,最多兩年,那個肥妹要麼被嚇死,要麼瘦成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