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一擺手,示意大家停手。
伸手往晏孜的靴筒裡摸了摸,剛才已經搜過他的身,除了腰上的玉佩,胸口的銀票和袖子裡的匕首,還真沒注意他靴筒裡有沒有東西。
拿出解藥,陳浩放進自己的袖帶,然後一擺手,幾個人接著往晏孜身上打去。
開始的時候晏孜還嗷嗷直叫,叫著叫著,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終於被打暈了。
傅文湛打量一下周圍,附在陳浩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陳浩點點頭,從荷包裡拿出一粒丸藥,掐住晏孜的嘴巴往裡一塞,再一合,丸藥咕咚一下順著晏孜的喉嚨進去了。
然後陳浩一手掄起晏孜,往樹林深處走了走,將他扔在一堆樹葉中間,這才拍拍手回來。
一使眼色,大家都不說話,一個接一個上了馬車,調轉馬頭趕緊走。
直到走出好遠好遠,眼見大家放鬆下來,有田哥才忍不住問,“陳浩,你剛才給他吃的是什麼?”
陳浩微眯著眼睛,看了眼傅文湛。
傅文湛跟他說的是,“你不是有那種讓人一輩子提不起力氣來的藥嗎?給他吃上。”
這個建議很得陳浩的心。
晏孜從小凶殘狠辣,長大了想必也是個禍害,與其讓他成為後患,不如趁現在就廢了他。
反正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是誰乾的,即使他認為是賭場裡的人報複他,證據呢?誰讓他殺賭場的人呢?合該他壞事做絕,有報應。
“我覺得,咱們回去把今天的細節跟然哥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想個主意,看怎麼能把這事引到南理人身上去。”崔哲眼珠子轉了轉,對大家道。
眾人點點頭,陳浩吩咐車夫。“不許進城,直接去京郊大營。”
“是。”車夫調轉車頭往另一條路走去。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幾匹快馬從京城方向飛奔而出,轉眼便不見了影子。
路上的人紛紛往旁邊讓。
那是西羌使團的人馬,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