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擋在嘉寶兒麵前,手裡的長槍緊張地對著扈大師,“大膽,往後退,你想乾什麼?”
扈大師翻了個白眼,抬手就想對兵頭兒施法。
被嘉寶兒一聲喝住:“住手,他們都是我的人,你敢傷他們,我就讓北狄人償命。”。
扈大師手一頓,不高興的看著嘉寶兒,“我說師侄,有你這麼對待自家師叔的嗎?這幫崽子們又是恐嚇我又是綁我,你不替我收拾他們,還不讓我親自動手了。你這樣可不行啊,傳出去看人家不說你眼裡沒有尊長。”
嘉寶兒也不理他,轉身就往帳子裡走,一邊走一邊道:“你連自己師侄都害,你都不怕彆人笑話,我這麼小我怕什麼?他們恐嚇你是因為你長得不像個好人,怪你自己,我為什麼要收拾他們。”
這嘴皮子溜的,越發不像個幾歲的孩子。
扈大師有些新奇的看著肥墩墩的小嘉寶兒,還是忍不住揪了揪她的小啾啾,“我怎麼覺得你長大了呢?說話都一套一套的,不磕巴了。”
少少回頭瞥了他一眼,“主子本來也不磕巴,磕巴的是你。”
說話間,幾人進入帳中。
床上直挺挺地躺著陳浩,嘉寶兒示意青櫻將簾子放下,守在門口。
然後對扈大師指了指床上的陳浩,“我浩哥哥,中了沐王府人的毒箭。要不是我以前拿出來的丹藥,差點丟了命。現在隻剩下一口氣吊著,你說,沐王府的人該不該死?”
扈大師沒說話,走上前去看了眼陳浩。
鐵青的臉色,濃濃的黑眼圈,慘白的嘴唇,還有幾乎消失的清淺呼吸。
扈大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沐王府真的下了死手,萬一這箭射在二皇子身上,他不敢想象,大齊該以什麼樣的雷霆手段攻打北狄。